禾狐夾緊腿間,拼命捂住自己的身體,死活不愿意讓兔悅得逞。
兔悅看著不情愿的禾狐,心里不滿。
“你裝什么裝!直都直了,你還躲什么!”
“果然是只騷狐貍,你之前不是很喜歡我嗎,我現(xiàn)在就如你所愿,你還有什么不滿?”
禾狐害怕得都說不出話來,雙腿死死的夾緊,他寧可死也不愿受辱。
雌獸本身力氣就小,雄性力氣大,禾狐把自己雙腿夾得很緊,她一時半會兒愣是掰不開。
她的三個獸夫,分別都控制住禾狐的兩只手和腿,根本就騰不出手來。
兔悅咬咬牙,直接往禾狐的腹部踹了一腳。
“臭狐貍,真的是給你臉了!”
“事到如今,你到底裝什么!”
“之前明明那么喜歡我,卻又不讓我碰你的身體,那你天天來找我做什么。”
兔悅踢的這一腳可不輕,禾狐感覺很疼,哭得撕心裂肺。
兔兔,怎么會是這個樣子?
兔兔不僅打他,居然還強迫他,惡雌雖然囂張跋扈,但她從來沒有打過自己。
想到這,禾狐崩潰大哭,
“凌雪薇,我錯了,你快來救救我,”
禾狐大哭著喊凌雪薇的名字。
而另一邊,距離山洞不遠處的河邊,凌雪薇正半蹲在水畔。
她正用貓牙削割藤蔓,準備編織一個簡易的背袋來裝獵物。
忽然,一絲極其微弱的嘶喊聲,斷斷續(xù)續(xù)地飄了過來。
“放開我凌雪薇救救我!”
凌雪薇的動作猛地一頓,
那聲音是禾狐?雖然模糊,但是能明顯聽清是禾狐的哭聲。
她抬頭看向貓瀾,“你聽到?jīng)]有?我好像聽到禾狐的聲音。”
貓瀾聞言,虛心的搖了搖頭,
“沒有吧,雌主,你是不是聽錯了?”
身為銀貓獸人,他的聽覺是很靈敏的,但他才不想去管那只狐貍的死活,假裝沒聽見。
見貓瀾沒有聽見,凌雪薇以為是自己幻聽了,便沒有太在意。
她剛想繼續(xù)干活,下一秒?yún)s又聽到了禾狐求救的聲音。
一股極其不祥的預(yù)感瞬間攫住了她,禾狐不是在養(yǎng)傷嗎?怎么會在這有聲音?
凌雪薇霍然起身,丟下手中的藤蔓,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不好,禾狐有危險,貓瀾你速度快,快點背,我去找他。”
貓瀾原本想再忽悠她,可看著凌雪薇著急的臉還是點點頭,把她抱進了懷里。
“雌主,那你抱緊我,我速度很快的。”
凌雪薇點頭,沒有拒絕,乖巧地躺在貓瀾的懷里。
下一刻,貓瀾身形突然一閃,速度提升到了極致。
當(dāng)她聽見禾狐的嗚咽越來越清晰時,凌雪薇的心沉到了谷底。
一股滔天的怒火瞬間沖垮了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