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滴著涎水的chusheng,雙眼赤紅,齜著尖厲的犬牙,圍著我不停地打轉(zhuǎn)。
“嗷嗚!”喉嚨里不停發(fā)出威脅的低吼。
我視線掃過林映雪扭曲的臉,掃過那群狂笑的狗腿子,眼底最后一絲溫度褪盡。
3
“老賤貨還敢瞪我!”
林映雪被我冰冷的眼神激怒,高跟鞋再次抬起,猛烈地將我踹向黑狗。
“嗷嗚!”
那chusheng后腿猛蹬,張著血盆大口,朝我咽喉直撲而來!
狗腿子們興奮地屏住呼吸,等著看惡犬撕咬的好戲。
安安急壞了,拼命掙扎,發(fā)出絕望的嗚咽。
這孩子護母心切,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愣是磨破手腕腳腕生生掙扎開繩索。
“砰”的一聲悶響,重重摔在地上。
根本不顧自己的渾身的傷,張靠雙臂護在了我面前。
就在那chusheng呲著牙,咬向安安的一剎那,我眼中寒光迸射,實在忍無可忍。
掏出隨身的防狼噴霧,噴進了那chusheng的眼睛里。
“嗷嗚!嗷嗚!”
獵犬被噴瞎了狗眼,眼珠滋滋冒煙,他瘋狂甩頭,利爪亂刨,一頭撞翻旁邊香檳塔!
碎玻璃混著酒液四處飛濺。
林映雪尖叫破音,眼珠子瞪得要裂開。
“老賤貨,給臉不要臉!你敢動沈總的寶貝,你和那小賤人死定了!”
她指尖發(fā)抖著指向我和安安,尖聲嘶吼。
“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把這個不識抬舉的瘋婆子,給我摁死!”
“把她的眼珠子給我挖出來,給黑煞賠罪!”
幾個壯漢得了命令,立馬三下五除二地撲上來,死死摁住我和剛掙脫的安安!
安安拼命掙扎,用身體護著我,手語不停地比劃,“不許碰我媽。”
“喲呵!她倆看上去認識,像一伙的呢。”
一個狗腿子怪笑著,舔了舔舌頭,綠豆大的眼睛在我和安安身上不懷好意地來回亂轉(zhuǎn)。
“林姐,拍賣馬上開始了!現(xiàn)在挖眼見血不吉利。”
“不如,把這老賤貨也吊上去,一老一小一起賣唄?”
“沒準哪個富二代孝順,把這老賤人拍回去,孝敬自家的爺爺呢。”
另一個狗腿獰笑著,踹了一腳我的大腿。
“哎呦,那豈不是便宜這種‘公交車’了?就她這樣的窮逼賤骨頭,怕不是從門口保安一路睡到經(jīng)理,岔開大腿用爬上來的,把她吊起來拍賣,別爽死這種賤貨了!”
污言穢語像毒液噴濺,真是惡心透頂了!
我憤怒到極致,反而笑了。
“呵!”
整個海城,半個城都是沈家的,這家會所更是沈家產(chǎn)業(yè)。
我目光鎖定會所中央,價值一千萬的意大利古董吊燈。
直接抄起桌上厚重鎏金煙灰缸,掄圓了胳膊狠狠砸了過去。
隨著“哐啷!”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全球只此一個的古董水晶燈當場炸了。
同時刺耳的防盜警報炸響,紅光瘋狂閃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