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我的人,查到嗎?”
“沒有,還是沒有消息。”
“真是的,這么久了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可惜當(dāng)時我被蒙住頭,不知是什么人。”
“寧縣公安呢?那邊有什么消息?”
“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他們讓您再想想跟什么人結(jié)仇,這樣才有頭緒查下去。”
“我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在寧縣我跟人沒有仇,難道是張成文?他知道我們讓殺手誣陷于他?”
“他?不會,就算誣陷也是后面才干的,殺手被抓之前您已經(jīng)被傷害了,他應(yīng)該不知道您住在哪里。”
“住?難道是附近的人?鄰居?”
魏大龍搖搖頭,“鄰居,一個是小姑娘,一個是老頭子,打我的是一個男人,從力道和敏捷程度來看,不是他們。”
“繼續(xù)查,我就不信查不出來,這個仇,我無論如何都要報!”
“是,不過龍哥,我們的人發(fā)現(xiàn)有人查咱們。”
魏大龍轉(zhuǎn)過身,看向手下,疑惑道:“查咱們?是誰?”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你們干什么吃的!哪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你還敢說不知道?!趕緊給我查清楚是誰。”
寧縣,李夢舒找到白浩。
“浩哥,蘇晴多坐三年牢,是你干的嗎?”
“我跟表哥一起。”
“他也有份啊?”
“是啊,我們倒想關(guān)她一輩子,她情節(jié)沒那么嚴(yán)重,我們盡力了。最好能找出她傷害你的罪證,可惜沒有。”
“罪證,我確實沒有,她也不會主動承認(rèn),我們要不要從魏大龍那邊下手,拐賣案和謀殺案是她和魏大龍聯(lián)手謀劃的。”
“嗯,可以從這方面入手,但是他遠在魔都,咱們的勢力不在那邊,查起來費勁,效果甚微。”
“要不然我多去刺激蘇晴幾次,讓她主動承認(rèn)。”
“她有那么傻嗎?我看啊,還是表哥出面才行。”
”他?他人在這里,還不是跟咱們一樣,束手無策。”
“你還是太小瞧表哥了,他之前提了一嘴,說讓人在魔都查魏大龍,可能跟我們想得一樣,要重新定蘇晴的罪。”
“是這樣的嗎?那他昨天怎么沒跟我說。”
“可能是剛行動,告訴你也沒用。他昨天去朝南大隊了?我怎么不知道?”
她轉(zhuǎn)移話題,“萌萌做老師了。”
白浩臉上有了笑容,“做老師?可以啊,只要不干農(nóng)活就行,干農(nóng)活太辛苦,我怕她干不來,到時候哭鼻子。”
“確實,她插隊這么久,好像只干過幾天農(nóng)活,不超過五天。”
“說起這個,多虧了妹子幫她。”
“沒什么的,應(yīng)該的,咱們啊,相互幫助。”
李夢舒離開后回公社,發(fā)現(xiàn)好多貨車停留在公社大門口,是省城的車牌,難道花生零食已經(jīng)完工了?
她到加工車間,看到工人們正在把花生零食一箱箱地往外扛,果然是完工了。
然后路過會議室,發(fā)現(xiàn)鄧輝正從里面出來。
她驚訝了!
“鄧輝!你怎么會在這里!”這么久沒見,她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