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
他記得那些人對他說，她媽是個人壞人，他也是個小壞蛋，還讓他滾。
李夢舒突然不敢說了，因為跟她也有關系。
“吃飽了嗎，走吧。”
李有彪再次見到李夢舒，他兒子也來了，他十分震驚。
他不自覺的矮下身子，“小寶，你怎么也來了。”
他此刻非常感謝李夢舒，一個大男人眼眶都紅了。
經過看守同志的同意，允許父子倆接觸。
“嗚嗚爸爸，小寶好想你。”他直接跑過去抱住李有彪的大腿。
李有彪一把抱他起來，“爸爸也想你，跟你爺奶過得好嗎？”
“不好，爸爸，他們都打我，欺負我。”
李有彪瞪向李夢舒。
“你什么眼神？怪我嗎？我告訴你，要不是我讓人看顧他，他早就被人打八百遍了！”
李有彪跟兒子小聲私語，知道他誤會了李夢舒。
半個小時后，李小寶被帶了出去。
“說吧，你不會無緣無故帶小寶過來，有什么事？”
“你知道的，張成文的事。”
他不耐煩，“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他的事我不了解。”
“你誤會了吧，我來是跟你說，張成文被抓了。”
李有彪不敢相信，“你騙我的吧？”
“你還不值得我花心思騙你，他派人給單位廠子的食品下毒，還是兩次，你兒子都知道，你要不要問問他？”
李有彪沉默了。
李夢舒繼續，“還有省城那邊的公安查到，張成文伙同他朋友與太陽國勾結，證據確鑿。
他是在劫難逃了，你呢，你想減刑，可指望不了他，還不如配合公安民警們調查，主動舉報張成文干過的壞事，這樣你才有機會減刑。”
“你別忘了，你兩個孩子還在李家村生活，他們能不能過得好，就看你這個父親的表現了。”
李有彪嘆氣，他決定向現實妥協。
“他與鄰居婦人是那種關系，可以從這里入手。
他有次喝醉，不小心說出家里面有大魚，我剛好聽到，藏在床頭木板底下。
他殺了人，但我不知道他殺了什么人，我偶然間聽到他們的談話，你們也可以逼問。”
“沒有了？”
“沒有了。”
“你沒參與？”
“沒有。”
“行，我知道了。”
她臨走之前把家信給了他，以后不會再來了。
他大聲喊著，要她多幫照顧一下小孩。
李夢舒跟李小寶說：“聽到沒有，你爸讓我多看顧你，我們不是敵人的關系，你不要聽你奶的話來對付我，不然你爸知道了對你多失望啊。”
李小寶悶悶地說：“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