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紹南動作一頓,正想放她離開,卻眼尖的發現了溫舒唯頸間的那抹曖昧的紅色,那是昨天下午江云川失控時留下的。
“這是什么?你就這么賤嗎?這么急著跟人上床?”
男人的眸色通紅,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搓著那個地方,連皮都快要被搓下一層。
“疼……”
溫舒唯掙扎了下,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辯解,猶豫的功夫,雙手已經被楚紹南用皮帶捆了起來。
“你還有臉說臟?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寂寞難耐!”
楚紹南已經有些失去理智,直接拉下溫舒唯的底褲擠了進去。
沒有任何緩沖,溫舒唯就這樣被貫穿,只覺得身子都快要被撕成了兩半來。
“你放開我!”
溫舒唯有些艱難的喊道,卻被楚紹南懲罰性的堵住了唇,用牙尖廝磨著,鐵腥的氣味在兩人唇間蔓延開來。
不知道多久過去,久到溫舒唯已經哭喊不出聲音,男人才暫時放過了她。
仿佛拋棄一件貨物一樣,從她身上離開。
“你的精神不穩定,我會送你去醫院休養。”
楚紹南心底的掙扎被他直接無視了過去,扔下這句話,就徑直離開了。
醫院?
溫舒唯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有些勉強的穿上了衣服,卻怎么也追不上楚紹南的腳步。
不,她不去醫院,更不能跟念念分開。
此時的白澤語,早已經在跟楚紹南打過電話之后就離開了——
他收到了消息,那個他一直等著的人,終于要出現了。
白家客廳,白母譚白桃有些悵然若失的看著那人離開的方向。
正要收起茶杯,大門卻又有了動靜。
“怎么回來了?是不是忘記了什么東……”
譚白桃的話在看清來人的瞬間停滯,連帶著一起消失,還有面上的欣喜。
“你,你怎么會來?”
“怎么,看見我很失望?”
白澤語語氣譏諷,眼前這個女人就是當初把他生下卻又狠心拋棄的母親。
曾有一段時間,白澤語一直不明白,自己跟白綺白萱相比到底差了什么,才會讓譚白桃這么偏向她們兩個。
直到后來他知道了真相,原來譚白桃當初就是為了錢才會跟趙康伯結婚,之所以生下他后離開趙家,正是因為那時候白綺姐妹的生父出了意外,譚白桃急著卷錢回來照顧他。
從頭到尾,譚白桃都是為了她那所謂的愛情。
想到這里,白澤語的臉色越發陰沉,如果譚白桃當初是為了愛情出走,那父親趙康伯呢,她又把他放在什么地方?
白澤語這么想著,也直接問了出來。
“澤語,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它不是這么簡單的……”
譚白桃搓了搓手,有些僵硬的解釋道,卻被白澤語直接打斷——
“你就這么不想看見我嗎?”
“什么?”
譚白桃愣了下,順著白澤語的眸光看去,才發現他在意的是自己一直沒請他進門。
“是我太激動了,快,澤語你快進來吧!”
兩人進了客廳,譚白桃才想起剛才那人用過的茶杯還沒收起來,但為時已晚,白澤語已經把那茶杯拿了起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