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要說的是,其實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
楚紹南唇畔掛著一抹諷刺的笑說道。
白澤語沒有否認,甚至還驚訝于他的直覺準確。
漸漸的,看著白澤語認真的表情,楚紹南的臉徹底沉了下來。
“說話要負責任,白澤語,你以為你被白氏革了職之后,還能算的上什么?”
楚紹南當場要離開,話不投機半句多。
可白澤語卻覺得,他是在心虛。
“怎么,不敢相信?我也不敢相信,你應該也聽到了,我不是白家親生的孩子,而是養(yǎng)子。”
白澤語的坦率,令楚紹南真想把他的嘴堵上。
“如果你說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或許我還能信。可要是弟弟,你在質(zhì)疑我父親對我母親的感情。”
時間根本對不上,楚紹南在這一點上,足夠信任楚自明。
跟白澤語想的不同,楚紹南甚至沒有聽他說下去的欲望,也根本不信。
起身拉住楚紹南的胳膊,被他一把甩開,在大力之下,白澤語不小心牽動到了傷口,悶哼一聲卻依舊不放手。
“或許,你是想用所謂的證據(jù)讓我相信?”
楚紹南剛說完,白澤語奉上他收集到的所謂的證據(jù)。
“或許你不信,可我是真實存在的,這個騙不了人,我可以去跟楚自明做親子鑒定。”
其實他早就做過,只是為了讓楚紹南相信,從而去質(zhì)問楚自明,最好是在杭若云面前捅出這件事,效果會更好。
可惜,杭若云最近不在國內(nèi)。
可白澤語不知道,甚至內(nèi)心的黑暗面還在想著,接下來的一步就是住進楚家去刺激他們所有人。
讓他們沉浸在痛苦當中,才是白澤語想要的。
至于白氏,雖有養(yǎng)育之恩,他在白綺這一件事上,自以為已經(jīng)還清了。
幼時受到的傷害,他都還歷歷在目。
如若白父識相的話,不會輕易招惹他。
楚紹南帶著諷刺的笑翻閱了一遍,上面的時間日期都顯示,楚自明在婚前和婚后都跟資料上的女人保持著親密的聯(lián)系。
徹底斷絕是在結(jié)婚后,杭若云知不知道這還兩說。
更要命的事,如果白澤語說的是對的,那就表明,楚自明是婚內(nèi)出軌。
可當看到,白澤語的親生母親在這段時間當中,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令楚紹南敏銳的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段時間過后沒多久,楚自明跟杭若云結(jié)婚,不過小半年就有了他。
一般來說,就算是出軌也不可能放在新婚期正是親密的時候。
白澤語足夠自信證據(jù)的充足,楚紹南的沉默就是帶給他最好的回答。
“是不是另說,但你的證據(jù),我收下了。”
這一次,白澤語沒有攔著楚紹南離開。
直接回到家中,楚自明正在喝著安神的茶水,一邊戴著老花鏡跟杭若云發(fā)消息。
見到楚紹南回來,并未給出多余的眼神,等到互道晚安,他發(fā)現(xiàn)楚紹南一直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顯然是有話要說。
“今天,有個失散多年的弟弟跟我認親,還給了我一份不知道該怎么反駁的證據(jù),我想聽聽看爸你的說法。”,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