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唯實在沒辦法欺騙自己,她集中不了注意力。
“真是不好意思,喬先生。”
拎起包匆匆離開,溫舒唯顧不上看喬程是怎么樣的一種神情,或許是失望,或許是面無表情。
而在徹底看不見溫舒唯后,喬程眼中的溫和神色逐漸被冰冷所替代。
早就盯著這兒的女人覺得是個機會,端起酒杯湊過來,還沒靠近,就被彪形大漢給擋在了距離喬程五步之外。
“盯著她的所有反應,她可能是我們一直研究的突破口。”
喬程一個響指,自然有人去辦。
至于他的手邊,是一份溫舒唯最近的血液報告。
剛回到家,文錦燭緊隨其后摁響門鈴。
“怎么樣?喬先生怎么樣?”
她實在是太好奇了。
溫舒唯沒什么感覺,實話實說。
文錦燭覺得有些沒意思,主動提議要喝酒。
可惜溫舒唯的酒量不好,沒一會兒就趴下了。
反觀文錦燭,清醒的很。
從包中拿出了一根未拆封的針管和藥瓶注射進溫舒唯的靜脈,在隨身的小本子上記錄。
早上起來,溫舒唯一陣頭暈,文錦燭送上解酒藥,盯著她吃了。
“怎么樣,頭還暈嗎?”
溫舒唯沒有絲毫察覺不對,點了點頭,的確好很多。
不著痕跡松了口氣,轉身進了廚房發出去消息。
到公司,喬程已經坐著等她許久。
前臺不斷的向著他的方向一直瞥著,眼中不斷冒著紅色的小心心。
“喬先生,這么早就來了。”
想起昨天的不在狀態,溫舒唯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才剛剛到,溫小姐好多了嗎?”
喬程仔細看著溫舒唯神色的每一寸,眼睛里似乎有什么射線一樣,看的溫舒唯渾身不舒服。
“好多了,還勞煩喬先生掛念了。喬先生其實大可以讓秘書,或者是助理來談合作,其實可以不用每天都來。”
而且,明明可以找文錦燭,每次來就找她。
從來沒有想過他可能是看上她了,畢竟一個男人眼中連情緒都沒有隨意透露的人,溫舒唯才不會這么單純的認為這么簡單。
經歷了楚紹南的再次欺騙,溫舒唯突然看開了很多。
她身上已經沒什么可以圖謀的了,這一點她很清楚,也不再管。
簡單的問候兩句,轉眼溫舒唯投入了工作狀態。
這一切,倒是有個人對此很是氣憤。
“這男人的身份怎么會查不出來?”
楚紹南突然懷疑助理的工作能力。
可他查不到,就說明,這人之前的活動范圍不是在國內。
或許,藍霖的人可以查到一些什么。
同時,精神病院哪里的渠道還要繼續查,曙光這個組織行蹤不定,倒是很有難度。
準時下班,是楚紹南這段時間以來一直保持的良好作息。
下班后,別的地方不去,就在溫舒唯公司外的不為人知的角落待著。
每天看到她離開,一直尾隨到了家門口,才離開。
助理甚至覺得,堂堂一介楚氏總裁竟然變成了一個跟蹤狂,偷窺狂!
偷窺的還是前妻,這就是所謂的當初后悔,現在舍不得。,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