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景瑜卻在這個時候插嘴:“是嗎?周護士之前經(jīng)常做一些粗活,累活嗎?”
他之前有關注過周護士,她的身體狀態(tài)和。手心里也根本就沒有繭子,她根本就不可能是經(jīng)常干活的那種人。
周護士總覺得他說的話非常的針對自己,但她又必須得跟他解釋:“是啊,只是這次照顧溫小姐的活對我來說才比較輕松。”
也不知道阮景瑜突然說話這么冰冷是鬧什么神經(jīng)病。
一旁的溫舒唯直接給他翻了一個白眼,他們女生聊天,他一個大男人插什么嘴。
而且還是一個鋼鐵直男。
“阮景瑜,你怎么沒事就喜歡找茬?能不能讓我們好好聊天了?”溫舒唯只當他說這些話是提起到了周護士以前一些不好的經(jīng)歷,所以不想再讓他再說下去了。
她也知道周護士以前過得并不輕松,估計在提起的話,她肯定也會感覺非常的苦澀。
阮景瑜卻冷笑了一聲,完全不相信周護士的鬼話,并且毫不介意在這里就直接拆穿她,“如果你經(jīng)常做一些粗活累活的話,手心里應該會有老繭吧,可周護士似乎沒有,而且你的現(xiàn)在這么瘦小,你能做什么呢?”
周護士一聽這話眼神里閃過一絲異樣的顏色,可很快又恢復了過來,她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一定不是好對付的。
原來他剛剛居然是在試探自己。
就連聽見這話的溫舒唯都起了一絲絲的疑惑,目光不由的朝著周護士的手看去,同一時間她似乎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什么,趕緊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這一幕也引起了溫舒唯的懷疑。
再加上剛剛?cè)罹拌じ约赫f,周護士別有目的的接近自己,也讓她覺得周護士不會真的別有用心吧,不然她為什么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那么心虛的樣子。
難不成自己真的是太相信周護士了嗎?
“我是很久以前會干一些粗活累活,可最近這段時間的工作強度是比較輕松的,所以手上才慢慢恢復了過來,阮醫(yī)生是不是想太多了?”周護士這次倒是充滿自信的回懟了他。
盡管她這樣可并不能掩蓋住她剛才確實有一點慌張了,溫舒唯也不是傻子,這些年經(jīng)歷的事情和人多了去了,她一眼就能看出來,剛剛的周護士確實很不對勁。
她去看阮景瑜的時候,阮景瑜也看向了自己,他們兩個人對視了一下。
阮景瑜知道他說的是假話是借口,但他并沒有直接拆穿,因為他的目的也已經(jīng)達到了,“那也許是我想太多了,希望周護士不要介意,因為我是學醫(yī)的,所以每次聽到一些不合理的事情都會畢竟特別關注。”
也因為他自己說漏嘴,導致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暴露了一些,接下來他們就應該調(diào)查周護士到底是以什么樣的目的接近溫舒唯的。
后面溫舒唯沒有怎么說話,她的心情突然變得有些沉重,看來她看人的目光還沒有阮景瑜準。
溫舒唯坐在他們兩個人的中間,他們?nèi)齻€人都并排坐在礁石的陰影處,“我看這片海,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家了,阮景瑜,我什么時候才能離開這里回中1國?”
阮景瑜很負責任的回答她:“估計還得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如果你好好吃藥,說不定就有機會可以回去。”,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