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察徳在旁邊如看戲一樣,眼睛都不眨的看著,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楚紹南趕緊在上面簽字。
他拿起筆在上面寫著自己名字,才剛寫到一半,突然一聲巨響傳了過來。
在場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被聲音給吸引了過去,他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大家看過去以后才發(fā)現(xiàn)那邊站著一個人,而他手里拿著一根沾滿血的鐵棍,“楚紹南,不要答應他的條件。”
阮景瑜居然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候趕過來了,在他身上全都是血跡,也不是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他無疑已經(jīng)受傷了。
這個時候來這里估計沒什么用。
楚紹南自然不可能把希望重新放在他的身上,果然他們兩個人是不可能帶著他母親從這里完好無損走出去的。
當外面的門一打開,在看到來人是誰的時候,凡察徳卻震驚不已,他過了好一會兒才相信眼前的事實。
“怎么會是你?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心里想不明白。
這時他的屬下,好心的給他提醒了一句:“老大,剛剛外面就傳信說有個人闖進來的,估計就是他吧。”
阮景瑜倒也沒有否認,將手中的鐵棍直接扔到了地上,他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卻徑直走到了凡察德的身旁,眼睛復雜的看向他。
“做了那么多壞事還不打算收手嗎?從再到,你的野心可真是不小呢!”
凡察徳看著他這樣子驚恐的后退了兩步,“我做這些與你何干,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趕緊給我走,不然小心我把你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事情告訴父親大人!”
楚紹南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是認識的關(guān)系,心里也猜測著他們之間到底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才導致了如此仇視的地步。
這樣看他們兩個人的模樣,居然還有幾分神似。
他表情很是疑惑,他突然有些不確定阮景瑜和自己是否是一條船上的人,“阮景瑜…這是什么情況?你們居然認識,怎么以前沒有聽你說過?”
很多事情他還沒有來得及解釋明白呢。
這一次如果不是凡察徳bangjia了杭若云的話,估計阮景瑜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他面前來參與這檔子事兒。
這其中牽扯的太多了,在這里說話也不方便,“這事說來話長,不是一兩句能說明白的,等回去以后我再慢慢跟大家解釋吧。”
他的身份終究也瞞不住了。
凡察徳突然有些崩潰,對著阮景瑜大喊大叫,“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我讓你趕緊走,不要再管我的事兒!”
他自然也直接的回懟了過去:“放肆!在我走之前把我的朋友和他的母親立馬給我放了,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凡察徳瑤瑤頭,他已經(jīng)做到這個地步了,這個時候讓他放棄,顯然對他來說太過于殘忍,“不可能,我好不容易才逮到這么好的機會,我才不會輕易放過呢,你還以為我會怕你嗎?不,你想多了,我再也不會害怕你了,阮景瑜,你若還不簽字,我就殺了你母親!”
說完這話,一個箭步他沖到了杭若云的旁邊,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短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