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雨眠把手里的保溫袋順勢遞給柳在溪:“點了你愛喝的茉莉奶綠,今天有點兒降溫了,就買了熱的。”
柳在溪還沒緩過來神,依舊呆呆的接過去:“是七分糖吧?”
莊雨眠嘴角勾著一抹笑意:“當然是——你的口味我肯定不會忘。”
“那你剛才說的話”
柳在溪還沒說完,莊雨眠就把手貼到柳在溪的臉上,一下子捂住她的嘴,溫潤的唇瓣輕輕碰著手掌心,徒留無盡溫存。
“好了,不提這個了,你能明白我意思就好,晚上找點兒事做?稍微熬會兒也沒什么所謂,正好提防時棲隨時給咱倆打電話。”
柳在溪見莊雨眠不想讓她再繼續(xù)下去這個話題,索性閉了嘴,但轉(zhuǎn)念又一想剛才莊雨眠找她問了要干什么:“你想看恐怖片嗎?”
“我記得你不是膽子挺小的嗎?”莊雨眠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些許,露出一副訝異的神情來。
“就是突然想看啊,你之前好幾次要讓我陪你看我不是都沒同意嘛,剛才就莫名其妙想起來了,怎么樣?要不要一起?”
莊雨眠直搖頭:“算了吧,就你這小膽子——別看個恐怖片真的再給嚇破了。”
柳在溪悶悶的往那兒一癱:“那你說干什么嘛?無聊的也是你,不愿意陪我看恐怖片的也是你,咱倆還沒一起看過呢。”
莊雨眠慢慢悠悠的站起身,抬手輕輕勾了一下子柳在溪的鼻尖:“等下次有機會再說好不好?我之前找了個文藝片,你現(xiàn)在想看嗎?”
“大概是講什么的啊?怎么還開始搞上小清新了?”柳在溪噗嗤一聲的笑了,她可不相信莊雨眠的性格真的會搞什么這種幺蛾子。
“你看了就知道了。”莊雨眠把投影儀打開,似乎早就已經(jīng)籌劃好了一樣,把電影資源給找出來。
柳在溪窩在沙發(fā)上,一邊喝奶茶一邊等莊雨眠慢慢悠悠的搞,途中還沒忘了扒拉兩下手機,看看時棲有沒有給她發(fā)消息。
好巧不巧,手機還沒剛拿起來,時棲的消息彈窗就亮了,上面的內(nèi)容清清楚楚,警方查到了江沐橙的動向,目前人已經(jīng)逃到了京都。
其實如果她跑的夠遠反而好辦,因為這樣就能及時設卡,在高鐵站或者是機場就能直接把人給攔下來。
可問題在于,江沐橙選擇了那個時間最近的一班高鐵,也是能最快抵達另外一座城市的高鐵,甚至于尸體還沒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逃到京都過了。
時棲輕舉妄動給她倆定了第二天上午早上六點的高鐵票,到了京都就立馬開始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