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在溪是個有眼力見的主兒,當機立斷就給人家打了招呼:“您就是白警官吧?久仰久仰——”
白警官看起來也不過就是二三十歲的樣子,正年輕著呢,估計就跟柳在溪她們大差不差,頭發是干凈利落的板寸,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從頭到腳都流露著一種青春活力。
他被柳在溪這么一客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您直接叫我白瑾瑜就行,公瑾的瑾,周瑜的瑜。”
莊雨眠也緊跟在柳在溪后面跟白瑾瑜握了握手:“那我們在京都這幾天就多多仰仗白警官照顧了。”
“里面請里面請,一會兒等手續我這邊處理完之后,二位就可以去我們已經定位到的那個民宿去抓捕犯罪嫌疑人了”
“我多嘴問一句。”柳在溪緊跟在白瑾瑜身后,“等江沐橙落網之后,提審工作還是由我們來進行對吧?”
白瑾瑜點點頭:“那是當然,我們對于案情還不熟悉,既然二位來了那肯定就是讓你們提審她了。”
“后期羈押的任務可能還要麻煩您這邊了,我們這次來沒有配車,坐高鐵過來的,押送什么的肯定不能再這么草率。”
“這些都不打緊,小問題小問題,好了,公章在這邊,蓋完之后讓我看一眼再簽個字就可以派車送您二位過去了。”
柳在溪拿起一邊的章,二話不說就網上蓋,白瑾瑜也是個辦事麻利的,這一套流程還沒五分鐘就過下來了。
白瑾瑜提溜起來一邊的車鑰匙:“那兩位就跟我一起走吧——那邊人目前盯梢給我的消息是江沐橙一直都沒出她的房間,但是早上還點了一份外賣,自己拿進屋了。”
柳在溪忙不迭跟著白瑾瑜出了辦公室的門:“人還在就好,不過這就很奇怪,她既然都已經畏罪潛逃了來京都了,那為什么不更徹底一點找一個警察查不到她的地方,反而還老老實實的待在賓館里等警察來抓?”
白瑾瑜神情帶了幾分嚴肅:“這也是我一直在懷疑的地方,畢竟從始至終除了身份證之外,都沒有別的信息可以證明,里面住的人就是江沐橙。”
“嗯?這話怎么說?”莊雨眠已經給自己系好了安全帶,就等著白瑾瑜開車帶著她倆往那邊去了。
“我們沒有親眼見江沐橙入住她在進去了之后也就沒再出來過,并且酒店前臺表示,她來的時候帶了墨鏡和口罩,單憑外表沒辦法認出來到底是不是江沐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