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住宿本來就不便宜,這又一下子住在三環內,可想而知一天單是酒店的錢就要多少出去了。
白瑾瑜先是讓服務員假裝客房服務敲門,但里面遲遲沒有人說話,過了好幾分鐘也沒有來開門的意圖。
見事情有些許不對勁起來,柳在溪當機立斷讓服務員用萬能房卡先把門給打開再說,大活人總不可能憑空消失。
柳在溪這次好不容易獲得了配槍權,門剛一開她就跟條泥鰍一樣鉆進去了,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坨,聽見柳在溪的動靜才從里面冒出來了個腦袋。
她似乎是剛睡著,但打眼一瞧又像是裝睡,床上那人沖著柳在溪輕輕笑了笑:“我就說那小丫頭算的還挺準——你們果然很快就會來,不過比我想象中的,還是稍微慢了那么一點兒就是了。”
柳在溪舉著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她:“不許動!舉起手來!”
她懶懶散散的把自己兩只玉白色的手給舉起來,手背上的線條因為她這一動作顯得格外流暢:“我肯定不會在警察面前作威作福,你放心。”
旁邊有人用手銬把她給直接拷上,柳在溪已經仔細確認過了這個人絕對不是江沐橙,心里面頓時沒了底。
“帶走!”白瑾瑜大喝一聲,“剩下的人,在這兒搜。”
“搜不出來什么東西的。”那個女人還沒走遠,“你們想找的,可不在我這兒。”
柳在溪就跟在她身后,刻意壓低了聲音問:“你不是江沐橙你和她到底是什么關系?”
“警察同志,倒也不至于問我個這么光明正大的問題還遮遮掩掩的吧?我都被你們這樣壓著走了,你這樣跟我說話,看起來很奇怪誒。”
“你要是想一會兒我開誠布公的問你也行啊,但你剛才在我進去的時候看我的那個眼神,可是實在算不得清白吧?”
她突然笑了:“我有把柄再江沐橙那兒,不然也不會被她騙到這里,她現在去了哪兒我不知道,這話我只跟你一個人說。”
柳在溪沒再搭理她,只是覺得奇怪,怎么這起案子的嫌疑人從始至終都要逮著她不放,還以為邊倩只是個例外,沒想到到了這個人這里還是這樣。
因為柳在溪和莊雨眠對這起案子的前因后果都更熟悉,提審的工作理所當然的交給了她倆。
再見到柳在溪的時候,沒等到柳在溪問她,她就先開了口:“你們想知道的東西——我不一定都清楚,所以如果回答有模棱兩可的地方,還希望二位不要覺得是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