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在溪敏銳的注意到了莊雨眠情緒的異常,用小拇指輕輕勾住她的食指拉了拉,嘴上也沒忘了繼續跟白瑾瑜說話:“那就先這么定了——你們安排好之后馬上就出發,只能希望江沐華說的精準了。”
白瑾瑜撓了撓頭:“其實我有點兒奇怪,江沐橙趁著這個機會逃遠一點不是更合適嗎?為什么江沐華就覺得她大概率會在邊倩待過的福利院?”
柳在溪輕輕笑了笑:“我剛才也問了江沐華這個問題,她只回答了我一句話,你知道是什么嗎?”
“什么?”白瑾瑜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他沒跟江沐華接觸過,所以自然也就不清楚江沐華和江沐橙之間的那些淵源。
“江沐華跟我講,江沐橙這個人的所有行為都不可以靠常理來揣測這句話不止可以用來形容她在sharen后的動線,甚至還可以用來形容她的sharen動機。”
白瑾瑜的眼睛猛的瞪大了:“你們現在知道江沐橙的sharen動機了?那、那她到底為什么會殺龔南?”
“這倒是沒有,我這話的意思是,江沐橙的殺機不一定是在明面上的,可能還需要我們見到她之后才能有所了解了。”
“這樣啊,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白瑾瑜沖著柳在溪使了個眼色,“跟我往這邊走,外面已經有人在等著了。”
莊雨眠就這樣聽他倆打了半晌啞謎,彼時已經快要到正午頭了,還沒走兩步呢,就聽見寂靜到只能察覺到腳步聲的空曠回廊里傳來了“咕嚕”一聲。
她抬頭往前看,正好和柳在溪半含著笑的目光撞了個正著,柳在溪刻意放慢了腳步保持在一個跟莊雨眠齊平的速度:“是真的快給我餓壞了——話說剛才那下聲音很大嗎?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會聽到。”
莊雨眠沒忍住,也噗嗤一下子樂了:“誰知道呢,反正我是大約摸聽到了點兒,就是不清楚白警官有沒有發現異常了。”
柳在溪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三步并作兩步小跑上前去拍了拍白瑾瑜的肩膀:“白警官,我有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
“請說請說。”白瑾瑜還以為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神色也立馬變得嚴肅緊張起來。
“倒也不是要事,您眼瞅著這時間也快十一點了,我們今兒起的又早,結果還累哼哼的忙活了一上午當然,抓捕江沐橙這事耽擱不得,我的意思大概就是,一會兒江沐橙要是落網了,您能不能就當是行行好,賞我們小姐倆一頓飯啊?”
白瑾瑜一聽是這話,連忙擺了擺手:“這都是小問題,論不上什么賞不賞的,不過可能只能吃我們警局的盒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