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可是我親爸!疼疼疼”
喜提竹編炒肉的我也算是過上一個完整的童年了。
也許是因為我的阻撓,加上這一個月的消失。
許梔終于是放棄了撥打陳淮景電話。
我也在這一個月內里不斷給我爸洗腦江阿姨有多好多好。
一個月的相處,當要離開的時候我還是有些舍不得的。
“嗚嗚嗚再見了大黃。”
“再見了,草莓、西瓜、菠蘿我會永遠想念你們的。”
面對我的肺腑之言。
陳淮景冷哼一聲,“又不是見不到,你在家里我少過你一口飯嗎?”
我擦去那不存在的眼淚,“不一樣,這些可都是我看著長大的!”
“這里面有著我滿滿的愛!我相信他們一定會變得很好吃!”
“嗚嗚嗚我已經開始懷念了。”
看著我戲精的模樣,陳淮景抽了抽嘴角,“收斂點,又不是不來了。”
我眼睛亮了亮,“爸,你說真的?”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我伸出小手指,掰著說:“你答應要帶我去野餐結果爽約。”
“那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
“話說,你是怎么讓他們愿意這么幫你的?”
“我給的多啊!”
“多少?”
“不知道,數不清。”
隨著陳淮景和許梔的聯系越來越少。
轉而開始經常帶著我往江穗歲那跑時,我就知道那一個月沒白來。
當陳淮景和江穗歲正式確認關系這天,我消失了。
從水中醒來的我,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陳思思!你又跑去玩水!跟你說了多少遍不可以私自下水!”
江穗歲將我從水里撈起。
陳淮景拿著浴巾朝我走來。
就仿佛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江穗歲總是在哭,她跟我講了外公被泥石流掩埋,一生的心血都爛在了地上,師兄們因為籌實驗經費被人設計走了彎路,所有的研究都付之東流。
她唾棄自己,厭惡自己,恨自己無法改變這一切。
只能縮起身子躲在這小小的房間里。
其實江穗歲很厲害,她是農大研究生,她有五個師兄,她爸還是農大教授,他們的理想都是振興鄉村。
優秀的果苗可以帶動鄉村種植業發展,他們都是山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