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兩年牢,你的能耐真是大了!”賀津帆在她惶恐的注視下,把攝像頭扔到了地上,一腳踩碎,聲音里染著濃濃情欲,卻說著不染半分情欲的話,“想拍視頻做什么?要挾我?嗯?”
向漓手腳一片冰涼,如同置身冰窖,連呼入口中的空氣都像是空調中吹出的冷氣。
如果知道她剛剛的舉動會讓他發現脖圈里的攝像頭,她絕對不會說‘等一下’,畢竟那一層處女膜對她來說并不算什么……
但現在說什么都不管用了,攝像頭已經被踩碎了,也不知道剛剛拍下來的那些東西還在不在。
“說話!”賀津帆心頭似是堵了一團浸了水的棉花,難受異常,他上前幾步,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
冰涼的觸感順著指尖一路上爬,慫恿他抱住她、親吻她,用力占有她。
可為數不多的理智卻讓他牢牢站在原地,壓下心底叫囂不止的欲望。
向漓身體止不住顫抖,垂著眸子不看他,低聲道:“你都已經猜到了,還問什么?”
賀津帆薄唇緊繃成一條線,低頭看著她,因她承認而雙拳緊攥,眉峰緊蹙。
但視線觸及到她赤裸而玲瓏有致的身體,和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時,身體里四處涌動的藥性全都匯聚成一股邪火朝著小腹下涌去,發硬,發燙。
嘩啦!
將近十個高腳杯被賀津帆揮到地上,碎了一地,紅酒在地上蜿蜒一片,濃郁的酒香在包間里蔓延。
杯子破裂聲響起的同時,向漓的心跟著咯噔了一下,下意識地蜷縮起身子,卻建賀津帆撿起一個碎片,扎進了他自己的大腿里。
不消片刻,血液便浸透了他的西裝。
但即便如此,賀津帆出了臉色蒼白點,沒有任何神色變化,甚至連一道悶哼聲都不曾發出。
向漓緊緊抱著自己的身體,因害怕而止不住顫抖,頭上的冷汗更是止不住往外冒。
賀津帆對別人狠,對他自己也狠,現在只是不想被藥性控制而已,他就這樣扎破他自己的大腿……不知道他這次會怎么對她和她哥哥。
啪嗒。
啪嗒。
皮鞋和地面碰撞的聲音越來越近。
向漓看著賀津帆冷著俊臉一步一步走近她,臉上血色全無,身體內每個細胞都拼命喊著逃跑??伤闹浀貌幌裨?,就像是被膠水粘住了似的,半分動彈不得。
怕。
真的怕。
不知道賀津帆手里的碎片,下一刻會不會扎到她的右腿里,徹底把她的腿廢了……
咔噠!
碎片和地面碰撞的同時,向漓的心跟著漏跳了一拍,然后便是瘋狂地跳動,似是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一般。
她動了動嘴,想要求饒,可兩年前他無情打斷她腿的景象不斷在腦中回放,她的喉嚨像是爬滿了蟲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賀津帆抱起她,連個眼神都沒再施舍她,直接把她扔到了包間外,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此時已經差不多下午四點,夢會所即將迎來高峰期,走廊里沒客人,但有一個清潔工阿姨在打掃,還有兩個女公關說說笑笑地朝著這邊走來。
她們三個看到了向漓,怔了一下,打掃的不打掃了,說笑的不說笑了,全都呆呆地看著她。,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