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松口。
聽此,林恬恬直接把手抽了出來,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鐵青著臉說道:“你也別他么說我為難你!明晚天臺上有人舉辦派對,到時候你就讓向漓一個人去打掃那兒,這總行吧?”
周主管為人謹(jǐn)慎,不大想在不了解向漓跟賀津帆關(guān)系的時候下決定,猶豫道:“這……”
“艸,你別他么這那的,給我個爽快話,行還是不行?”林恬恬遇到這么個孬種,氣得面色鐵青,“要是不行,我現(xiàn)在就滾蛋,你就自己擼管吧!”
周主管看著自己高高鼓起的褲襠,猶豫再三,咬牙道:“答應(yīng)你,我心肝寶貝兒的要求,我哪兒能不答應(yīng)?快過來,讓我疼疼你!”
臨近晚上六點的時候,向漓在包間遇到了江戚峰,或者說,對方更像是有意來找她的。
偌大的包間里,江戚峰一個人坐在角落里,沒開燈,包間內(nèi)光線很暗,而他身前則擺放著七倒八歪的酒杯。
濃濃的酒精味充斥著整個包間,嗆得向漓直皺眉頭。她看了眼已經(jīng)有了醉態(tài)的男人,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她不想見到他,跟同事們換一下,讓她們過來也可以。
“我讓你走了嗎?”江戚峰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拿著酒瓶指著她。
向漓低垂著頭,“我走錯包間了,一會兒會有別人過來為江先生服務(wù)。”
“沒走錯,我叫你過來的!”江戚峰把酒瓶扔到桌上,醉眼朦朧地走到她身旁,手懸在她的頭頂上,然后又縮了回去。
他重新坐回去,然后拍了拍身旁的座位,聲音染上些許喑啞和壓抑,“你過來,坐這里。”
向漓沒動,而是抬頭看著他問道:“請問江先生需要些什么?”
“我讓你坐過來,沒聽到嗎?!”江戚峰聲音拔高了些,琥珀色的眼底因喝酒過多而染上了些許紅絲。
向漓依舊站著沒動,半晌后,沖他冷嗤了一聲,“如果江先生把我叫過來就是耍酒瘋的,恕不奉陪。”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往門口走。
見此,江戚峰倏地站了起來,邁著大長腿幾步走到她前面,砰得一聲把門關(guān)上,將她抵在門上,目光死死黏在她身上。
他身上濃郁的酒精味瞬間籠罩向漓全身,她推了推他,沒推動,“請江先生自重。”
“自重?”江戚峰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好似因她這兩個字點燃了心中的怒火,他緊攥著她的說完,充斥著酒精味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你都光著身子被人扔出來了,還跟我談什么自重?!”
“!”向漓瞳孔皺縮,她緊咬著唇,猛地用力,推開了江戚峰。
手腕被他攥得青紫一片,她皺了皺眉,活動了幾下手腕。
江戚峰被她推得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他扶著地面搖搖晃晃站起來,失望又憤怒地看著她,“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你去勾引賀津帆了?對不對?”
他緩緩走到她跟前,雙手緊攥著她的肩膀,聲音比之剛剛拔高了些,“你回答我啊!”
向漓討厭他這種質(zhì)問的語氣,她用力推開他,站遠了些,“是。”
她冷眼看著他,淡漠地說道:“但不管是不是,都與您無關(guān)。”
江家兄妹對她來說就是避之不及的狗屎,遠遠地聞一下都覺得臭,近距離碰觸又臭又黏又惡心。,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