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裴家還沒到窮途末路的時候。”
“我不管你來王家村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你傷害到了沈南初,還有我裴家人”
裴政年的聲音驟然之間如陰風過境,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后悔來到這個世界?!?/p>
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的鄭同偉,內心思緒繁雜,都到這個時候了,到底是亮底牌,還是假裝被冤枉繼續(xù)哭慘呢?
還沒等鄭同偉做好決定,裴政年就抓住了他的肩膀。
鄭同偉對上裴政年冷冽的眼神,心里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
下一秒,他的肩膀傳來一陣巨疼。
裴政年這個顛公直接把他肩膀給卸了。
這樣,還不叫?
是條漢子。
裴政年眼里閃過一絲贊賞。
不過,可惜了!
手中一個巧勁,鄭同偉被卸掉的肩膀又被裴政年給接了回來。
除了肩膀上的陣陣酸痛提醒鄭同偉剛才的遭遇外,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鄭同偉條件反射地,就有了決斷。
“疼,疼,疼疼死我了?!?/p>
“裴同志,你真的誤會我了。”
“我那就是犯了事,不想下鄉(xiāng),這才三番幾次地去領導家里求情?!?/p>
裴政年站著看鄭同偉表演,
“求情?”
“倒是合情合理?!?/p>
“希望如此?!?/p>
給了鄭同偉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裴政年離開了。
這王家村的山,沈南初差不多基本每天逛一遍,已經(jīng)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沈南初就算是閉著眼睛都能隨便走。
煤球在前面開路,沈南初在后面跟著。
夏天的山林郁郁蔥蔥,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煤球東嗅嗅西嗅嗅,把沈南初帶到了一片野桑葚前。
野桑葚已經(jīng)熟了。
小小的黑黑的果子,酸酸甜甜的,挺好吃的。
沈南初薅了不少,放進系統(tǒng)空間里,邊走邊吃。
系統(tǒng)還挺貼心的,給沈南初冰了下。
一人一狗子在山上倒是逛得挺開心的。
漸漸的,沈南初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煤球把她帶到了一面爬滿了植被的石壁前。
這個地方,沈南初熟悉是熟悉,卻從沒有認真觀察過。
煤球朝著沈南初叫了兩下,然后就直接鉆進了植被里。
這是空的?!
沈南初有些訝異。
她之前都沒留意到。
煤球又鉆了出來,歪著頭,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盯著沈南初,閃著疑惑。
沈南初伸手一撈,就把濃密的植被給撈了起來。
一個僅能容納一個人的洞口出現(xiàn)在沈南初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