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瑜和我媽很像。
但我不會成為我的爸爸。
他面對妻子的不忠選擇了隱忍,最終耗盡心力遠走他鄉。
而我卻選擇了絕不妥協。
就算文子瑜這個名字都快長在我心臟的肉上。
我也要親自拿刀剜掉她這塊腐肉。
那天后,文子瑜真的沒回家過。
可能是她終于不用藏著她的“許安”了。
他們開始招搖過市。
好多朋友都在外面碰到了他倆,給我發消息。
而我也一一回復:【我們快離婚了。】
我和她本來就有需要共同認識的人。
這句話從我的嘴里說出去,經過七拐八繞估計也傳到了她耳中。
一周后,我就收到了她的消息。
【今晚我回來拿東西。】
她說得強硬。
好像以為我看到這條消息會挽回一樣。
我把手機放在一邊。
到了晚上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盡管這幾天我已經強迫自己調理心情。
我可以在看到文子瑜的消息時波瀾不驚。
但開門的瞬間我心里還是亂了方寸。
“抱歉,秦先生,文總讓我來拿東西。”
來人的聲音清朗。
就是文子瑜的出軌對象——許安。
退一步講,他是文子瑜的助理,來幫文子瑜取東西,情理之中。
我在門口微微退開。
“要什么,我幫你拿。”
這時我才近距離觀察到許安長什么樣。
他有一張極具攻擊性的帥氣臉蛋,氣質也是張揚的。
我記得文子瑜跟我講過。
這個男孩子性格這樣也情有可原,父母是做小生意的,他是家里的獨子。
那天我出現在他們的“家”后。
這是我們第一次打照面。
那天文子瑜維護的樣子讓我誤以為許安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小男生。
但不是的,他看向我的眼神里沒有怯懦。
反而很大方。
就好像他和文子瑜沒有見不得人的關系,他只是公事公辦來到這里而已。
許安從包里拿出了一張紙。
上面寫著文子瑜要的東西。
他遞給我,我掃了一眼,就知道文子瑜是故意惡心我的。
“拿換洗衣服,是真的把你們的小家當賓館啊?要拿就都拿走啊。”
被我這么挖苦,許安也沒生氣。
他只是深深地凝視著我:“秦先生,你是真的要和文總離婚嗎?”
我不置可否。
看到我堅定的眼神,他的表情說不上高興。
沉默的幾秒后,他垂眸。
“先生,其實文總不會嫁給我。”
“你也不用這么生氣的。”
我看著他,他的臉上還很飽滿,一副膠原蛋白充盈的樣子。
我猜到了。
今天是文子瑜讓他來和我道歉的。
但這一步也太蠢了一點。
哪有一個正值青春年華,家境殷實的男孩子甘愿做“小三”的。
于是我直白了當道:“其實,你是想和她結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