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仔細(xì)去看,她還是那個她,從不會忍耐自己所受的委屈。
只是,那股淡淡的、近似乎微不可覺的不同,還是讓蕭墨清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你去哪里了?這么久才回來。”宋初九抬眸望向蕭墨清,“是去調(diào)查我被bangjia這件事去了嗎?”
她并沒有避諱云曼。
當(dāng)然,這件事也沒什么可避諱的。
從他去管國王要那些監(jiān)控視頻的資料,這件事就注定無法隱瞞。
“嗯。”蕭墨清一雙黑眸緊緊的盯著宋初九的眼睛,嗓音低沉而悅耳。“盛遠(yuǎn)抓住了。”
宋初九怔了幾秒,像是不敢相信。
“你說……盛遠(yuǎn)抓住了?”
蕭墨清點了點頭。
宋初九不動聲色的看了云曼一眼,云曼垂著頭,纖長眉睫斂去眼中的情緒,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她問:“審過了么?”
“還沒有。”
“哦,那就將他帶進(jìn)來,當(dāng)著我的面問問吧,我也想聽聽他供述。”
蕭墨清的黑眸幽幽沉沉,最終還是說道:“好。”
云曼小心的問道:“我能留在這里聽聽么?”
蕭墨清正想拒絕,宋初九已經(jīng)說話了。
“可以。”
蕭墨清看了宋初九一眼,沒再說什么,而是走出了病房。
過了一會,景澤帶著兩個保鏢押著盛遠(yuǎn)走了進(jìn)來。
好在宋初九的病房是VIP病房中,最豪華的那種,空間也足夠大,站了這么多人,也不顯得擁擠。
盛遠(yuǎn)被兩個保鏢押著,跪在地上。
他看到宋初九,露出驚訝的表情,又看了看云曼,最后目光落在了蕭墨清的身上。
“蕭墨清,你抓我來這里是要干什么?”盛遠(yuǎn)的語氣不是很好,甚至堪稱惡劣。“難道你害得我還不夠慘嗎?!今天將我?guī)У竭@里,是為了看你怎么享受齊人之福的……啊!”
盛遠(yuǎn)的話音剛落,就被其中的一個保鏢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
“蕭先生的名字也是你叫的?給我放尊敬點!”
“蕭墨清,你特么……啊!!!”比上次還要凄慘的叫聲傳來。
云曼忍不住堵了堵自己的耳朵。
這些保鏢全都受到過專業(yè)訓(xùn)練,下手極狠,這一耳光甚至將盛遠(yuǎn)的牙打掉了一顆。
盛遠(yuǎn)吃了苦頭,不敢再造次,唯有一雙眼睛不甘的看著蕭墨清,滿是兇狠怨恨。
這種眼神蕭墨清見多了,他淡淡的開口,聲線清冷。
“是你bangjia了我的女人?”
盛遠(yuǎn)咧開了掉了一顆門牙的嘴,冷笑道:“你說的是哪個,云曼還是宋初九?”
蕭墨清的眸色一冷,他看了景澤一眼。
景澤會意,一腳踢在了盛遠(yuǎn)的肚子上。
比剛剛還慘烈的叫喊聲,在病房中響起,震耳欲聾。
就連宋初九都忍不住堵住自己的耳朵了。
蕭墨清淡漠道:“太吵了。”
保鏢隨手拿了一塊布,堵住了盛遠(yuǎn)的嘴。
景澤揪住盛遠(yuǎn)的頭發(fā),冷聲說道:“竟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不介意再讓你吃些苦頭。”
說完,他看向蕭墨清。
“蕭先生,給我五分鐘的時間,我保證讓他不敢再多說一句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