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安很快敬酒就到這一桌了,白曉云拿的盤子里有兩個酒壺和一些酒杯,一個酒壺里面裝的是水,另一個才是酒,趙國安喝的就是白開水,所以敬了幾桌也沒有醉倒。
畢竟今天晚上洞房花燭夜呢,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喝醉了怎么能行。
今天晚上趙國安還要體驗一下什么叫做云深不知處。
“嬸子,來喝一杯喜酒吧。”
“不了不了,嬸子不能喝。”
“哎呀,一杯沒事,我這輩子也就結這一次婚,你再想喝也喝不著了呢。”
趙國安開口勸酒,在白曉云的幫腔之下,這位嬸子也是跟趙國安碰了一下,喝了一杯,喝完趕緊吃了兩口菜壓一壓。
大伯母見狀也是裝起來了,菜也不吃了,饅頭也放下了,雙臂環抱在胸前,整個人端起來了,等著趙國安過來給她敬酒呢。
趙國安先敬別人大伯母也沒當回事,畢竟她是本家,離的最近的親戚,那肯定是要最后一個隆重介紹一下。
結果趙國安碰了一圈之后,直接無視她離開了,大伯母頓時氣的滿臉通紅,她所有的準備也沒有派上用場。
趙國安這一波騷操作,把大伯母的面子都丟盡了,大伯母都能想到未來幾天村頭大樹底下的話題是什么了。
世界上最難受的事情就是以為對方是對手,結果人家壓根沒拿你當回事,氣的大伯母當場離席了,沒吃飽也不吃了。
大伯母也沒敢翻臉,畢竟他們這次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趙金子發揮呢。
“哈哈,你們剛才沒看到國平媽那臉,紅的都不成樣子了,笑死我了。”
“怎么沒看到,我一直偷偷觀察著呢,我就說她也沒喝酒啊,臉怎么紅成這樣呢,你們看我的臉紅不紅?”
“臊的唄,還不喝人家敬的酒,結果人家壓根沒把她給當回事。”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國安忘記了?”
“你還是太年輕了,當年的事情咱們幾個誰不知道,這孩子心里頭有氣啊。”
“趕緊吃,我已經迫不及待把這個事情給我家老爺們說一說了。”
“我這里還有個事,昨天剛子來我家借桌子,我也來幫忙了,聽說剛子壓根沒通知他們,自己不要臉跟過來的。”
“不能吧?有再大的矛盾面上也要過得去啊。”
這桌氣氛非常的紅火,大家都是女人,說話方便,有大伯母這個小丑在,她們能聊一天。
趙國安其實就是故意的,我都沒讓你來你自己跑來了,吃點飯就行了,還喝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