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
“我脾氣可能不太好,更容不得自己的娘子和旁人有什么首尾。”
謝緒一股腦說了那么多,最后,他抱緊了她,感受到了懷中人有些僵硬的身體,他嘆了一口氣。
她到底為什么會失憶呢?他有些懷念以前那個見到他就亮了眼眸,愛他愛到不能自已的柳氏了。
那個時候的柳氏確實有些粘人,可他并不討厭。
如今她不粘著他,他這心里,難受得緊。
想了想,他又故作委屈了,鼻子抽了抽,停在旁人的耳中便是已經哭了。
謝緒想,反正都哭過一次了,再哭一次又何妨?
男子和自己妻子哭一哭,倒也無傷大雅,不是嗎?
何況,若在床上哭,也算是情趣,旁人懂什么?
想必那個霍鐵匠肯定不會哭,更不會懂什么夫妻情趣!
那個霍鐵匠看起來也像是一個悶葫蘆,空有一身蠻力,他知道怎么讓一個女子歡心嗎?
他能哭嗎?能讓柳氏體驗到床笫之間的樂趣嗎?
謝緒雖然沒有特意學習過夫妻之間歡愛的那些事,但他和柳盈盈做過多次,他知道怎么讓她開心。
這會,他的指尖已經往她腰下探去,嚇得柳盈盈立即縮到了床里面。
她和他已經不算是夫妻了,自然不會和他做那件事,而且,幾年不見,她和他到底陌生了些,她不愿意和他糾纏不清了。
若不是他們還有一個兒子,她在見到謝緒的當天就想收拾行李走人了。
“大人,自重。”
“子安還在這里睡覺。”
她沒有撒謊,孩子今晚鬧著和她睡,她一時心軟就讓他來了。
謝緒倒是不知道,這會,他的手頓住,沒有再進一步做什么。
“你很怕我碰你?”
他們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天經地義,可自從柳氏說她失憶之后,她就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柳盈盈不知道該怎么回應他,只能沉默。
謝緒:“”。
男人心中的戾氣再一次洶涌起來,他有些不開心,她怎么可以怕他?她不該怕他的!
不過,他到底沒再說什么嚇唬她,罷了,三日后就啟程回京,他一定不會再讓她有機會離開他。
房間有一瞬間的安靜,就在柳盈盈還在忐忑的時候,男人已經在她身邊睡下了。
這還是重逢以來,他第一次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這本就是天經地義,柳盈盈知道他不走的時候,臉色難看極了,不過天黑,也看不出來。
她心煩意亂,不懂他為何要睡在這里?昨晚他都沒有和她睡。
“盈盈再不睡,那就做點別的事情。”
反正他也不困,可以和她做很多事情。
“我睡。”
到底怕他動手動腳,她慫了。
“我很快就睡了。”
為了不做那件事,她躺下之后就閉上了眼睛,可沒一會,她又想到了什么,睜眼了,她剛剛想將子安抱到中間睡,可下一刻,她就被人抓住了。
男人從她背后抱住她,兩人的身體貼的緊,她自然能感受到他渾身的炙熱,以及戳著她的那處。
謝緒的呼吸不穩,他和柳盈盈只要靠近一點,他都不能平靜。
“就這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