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場突然起了一陣狂風(fēng),碩大的電子屏突然就黑屏了,一聲清潤的男聲在耳邊響起,“行,我們接受你的挑戰(zhàn)。”
沈望舒聽著這聲音怎么有點(diǎn)耳熟,抬眼一看,頓時(shí)眼前一黑,這群人怎么來了。
蒼天,大地,她真就是出來玩兒的,沒想惹禍啊。
沈嘉樹冷笑一聲,用看死人的眼神盯著胡
瑩瑩,“人家是求仁得仁,沒見過你這樣專門求死的。”
“過來!”衛(wèi)宴聲朝她招了招手。
沈望舒看天,看地,全當(dāng)沒聽見。
“望舒,快點(diǎn)過來。”孟弦歌笑瞇瞇地看著她。
沈望舒本想自欺欺人,但顯然那是一廂情愿。
磨磨蹭蹭的走過去,沈望舒抬頭觀察幾人的臉色,“不是我的錯,是她先找茬。”
“沒說是你的錯,你在擔(dān)心什么。”韓敘舟摸了摸她的腦袋瓜,“嚇著了嗎?”
“沒有!就是這人腦子有坑,簡直沒法交流。”沈望舒躲了一下,沒躲開他的手。
韓硯知哼哼了兩聲,“偷偷和你哥哥來看比賽,你這個女人到底把我們當(dāng)什么了?”
沈望舒看了他一眼,碩大的兜帽罩住頭,面上覆面,連眼睛都戴上了墨鏡,這副打扮不是韓硯知是誰?
“你這身打扮還挺抽象的。”沈望舒問道。
“你這個女人!”韓硯知要被氣死,“虧我一早起來給你處理熱搜,沒得你半句好話,你還這么說我。”
“他這張臉在這個場合露面關(guān)注度太高。”孟弦歌在旁邊解釋道,“你也不想被人過多關(guān)注吧。”
沈望舒點(diǎn)點(diǎn)頭,“嗯,差點(diǎn)忘了這茬。”
蔣墨禪看了看她,眉頭直皺,“被人找麻煩,怎么不告訴我們?你這樣,讓我很沒面子。”
沈望舒看著他冷著一張臉,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怎么知道我會這么倒霉?看個比賽當(dāng)個路人還被人碰瓷。”
“望舒以前還未成年,又一心專注學(xué)習(xí),沒有過多關(guān)注過其他事情很正常。”孟弦歌笑著說道:“像這樣的事情,以后可能還會發(fā)生。”
沈望舒嘖了一聲,腦袋瓜一甩,馬尾擦過韓敘舟的面龐而過,“可千萬別有下次!他們腦子有毛病,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沒有說你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就算你不去主動招惹別人,別人也會來招惹你。遇到這樣的事情,不要試圖去和人理論長短,講道理,不是每個人都配得上你的善良,武力和冷臉能給你省去很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