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被打亂了,兩人今晚也將被迫在這里繼續(xù)待一晚。
蔣墨禪看見她的留言信息,立刻起身去敲她的房門。
沈望舒打開房門,看見了他站在門外,說道:“有說好改簽到什么時候嗎?”
一邊說著,一邊側(cè)身讓他進(jìn)來。
蔣墨禪低頭看了她一眼,她剛洗完澡,頭發(fā)還是半干,披散在腦后,只穿了一件咖啡色的針織衫,一條黑色小腳褲。
蔣墨禪只是看了一眼,很快就移開目光,他快速走到屋子里的沙發(fā)那里坐好,雙手規(guī)矩地平放在膝蓋上,目光落在面前的茶幾上,一邊回答道:“目前還沒有確切消息,估計(jì)明天早上才能知道結(jié)果?!?/p>
沈望舒抬腕看了一眼光腦,“那我們待會兒去哪兒?有什么計(jì)劃嗎?”
“你呢?你有沒有什么想去的地方?”蔣墨禪重新把目光放在她臉上。
沈望舒挑了挑眉,說道:“先前聽趙導(dǎo)游說,今晚離我們這里不遠(yuǎn)的濱江路上,能夠看見對岸燃放的煙花,我看了一下地圖,離這兒并不遠(yuǎn),要不我們晚上去看煙花?你覺得怎么樣?”
蔣墨禪點(diǎn)了下頭,“那我們?nèi)I江路附近吃晚飯,再看對岸的煙花秀。”
“好的,那你先坐著等我?guī)追昼?,我去換身衣服?!?/p>
沈望舒說完就進(jìn)了臥室,把房門輕輕關(guān)上。
蔣墨禪這才懶散著將脊背靠在沙發(fā)上,整個人和剛才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大相徑庭,他嘴邊含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眼睛一直盯著她的房門。
沈望舒重新?lián)Q好了衣服,套了一件非常厚實(shí)的長款羽絨服,長度一直到腳踝,她又取了圍巾和帽子,這才擰開房門,看見蔣墨禪還是保持著先前的姿勢端坐在那兒,她喊道:“我們走吧?!?/p>
蔣墨禪看她把自己裹得跟個蠶寶寶一樣,比昨天和今天白天穿得都厚實(shí),不由笑著說道:“真難得,你今晚穿這么厚?!?/p>
“我這是隨機(jī)應(yīng)變!”
“濱江路離這兒不遠(yuǎn),要不我們走過去,好嗎?”沈望舒笑盈盈的眼睛看著他,和他商量著。
蔣墨禪看著她這雙眼睛,她眼睛生的又大又明亮,眼含秋水,平日看人一眼都讓人心潮澎湃,更別說此刻她仰頭專注地望著他的時候。
便是她讓他去若水河中潛伏一遭,他也是會答應(yīng)的。
“好,走吧。”蔣墨禪說著去牽她的手。
濱江路上行人不是很多,沈望舒一邊走,一邊看著這座城市,轉(zhuǎn)頭問道:“首都星的冬天是什么樣的?雪大嗎?”
蔣墨禪轉(zhuǎn)頭看著雪地里留下來的兩人的腳印,從來時的路,一直延伸了幾百米。
他收回目光,看著她,“首都星的雪,也很大,隔上幾天就會下一場,你應(yīng)該也會喜歡的?!?/p>
沈望舒嘴里哈著氣,笑得眉眼彎彎,“蔣墨禪,謝謝你,帶我來冥王星看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