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同志是受到‘火苗’同志的委托,來向‘蒲公英’同志匯報‘開森路’槍擊案的真實情況。
同時,就未來一段時間法租界特別黨小組支部的工作,以及一些函待解決的問題,同組織上進行探討。
“對于漢斯診所,組織上是如何打算的?”老黃掏了掏耳朵,說道。
“漢斯同志是紅色國際的優秀戰士,他的診所一直秘密診治了很多革命同志,如果可能的話,組織上還是希望能夠保下診所的。”王鈞說道。
“漢斯是德國人,而且和租界上層不少洋人有來往,他本人應該不會有事。”老黃說道,“不過,他的診所經過這一次的事件后,必然被日本人視為眼中釘。”
老黃搖搖頭,說道,“即便漢斯診所仍然能夠經營下去,但是,當有傷員同志需要緊急治療的時候,真的敢送往漢斯診所嗎?”
王鈞搖搖頭。
不敢的。
漢斯診所已經暴露了,敵人會一直盯著,也許是一個月,也許是半年,也許是一年,甚至是更久,如果我們的同志被送去漢斯診所救治,等于是‘自入羅網’。
這便意味著,漢斯診所失去了安排人弄到手了,這個趙剛晨卻壓根沒有提這茬。
毫無疑問,趙剛晨交給他的那個首飾盒絕對是假的。
當然,宮崎健太郎自然是不知道這個首飾盒是假冒的,只能以最快速度送到特高課。
人群喧鬧,似是有玩雜耍的。
邵二一個眼色,兩個手下呼五喝六的,人群散開了一條路。
邵二滿意至極,帶著手下,融入喧鬧的人群中。
……
“動手!”程千帆大拇指發力,摁在扳指上,他冷冷說道,“要活的。”
說著,他又補充了一句,“先留條命!能喘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