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不是被帶到什么奇奇怪怪的蟲洞蛇窟,舒眠瞬間放松下來,拿起桌上的手機趴在窗臺上邊吹風邊玩手機。
沈嶼桉從廚房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但因為視角原因,他沒能看見舒眠掌心的手機,只當她像被困在囚籠的鳥雀,渴望著窗外的自由。
果然,她還是想逃,因為江澈那個賤人吧。
忍耐著心口的絞痛,沈嶼桉嗓音冷淡地開口:“姐姐,放棄吧,我不會放你走的,你知道的,單是你身上的腳鏈就能困住你。”
舒眠刷某紅書刷得正開心,聽見這句,微詫,他這是演都不演了?
她不由皺眉:“你聲音是怎么回事?還有,你這是什么說話語氣?”
他以前嗓音不是這樣的,清甜乖巧,還有點奶,可好聽了,現在怎么變成這樣了,冷冰冰的,雖然冷也有冷的性感,但一時變化太大,舒眠下意識就問出口了。
沈嶼桉冷笑:“姐姐何必多問這一嘴,還能是怎么回事,我裝的,故意扮可愛裝純,以為你喜歡,不過現在想想沒這個必要了吧,無論我裝成什么樣,你都不會喜歡,或許,只會惹得你厭煩,我就不自討沒趣了。”
“”
舒眠有幾句臟話想說,但看著沈嶼桉臉上隱隱的瘋感,她又吞了回去。
算了,這只小瘋狗瘋起來真的會咬人,她脖頸處現在還殘留著隱約的不適感,當然感到不適的還有別處即便已經上過藥膏,不適感也沒能完全消退。
總之,現在還是先不刺激他了。
相對無言片刻,舒眠一邊玩小游戲一邊習慣性地命令:“我要吃切塊水果,還有我常吃的薯片,給我拿。”
“好。”
沈嶼桉冷著一張臉離開房間去準備,沒多久,又冷著一張臉端著水果、拎著一大袋零食放在她跟前。
舒眠故意沒道謝,以此表達她對他冷臉的不滿。
沈嶼桉兀自在床邊站著盯了她一會兒,傾身過來,拿起她剛換下來放在床頭的睡衣,徑直去了浴室。
舒眠以為他去洗衣服了,沒阻止,心里則計劃著更惡毒的想法,不如一天換個十幾套,讓他天天洗一堆衣服,累死他。
半小時后,沈嶼桉慢吞吞地出來,在門口拿了個洗衣盆,又返回浴室。
舒眠沒看明白,剛剛他不是就在洗衣服嗎?
洗好衣服出來的沈嶼桉和舒眠大眼瞪小眼,他徑直過來拿了衣架把洗干凈的衣服曬好,舒眠咬著薯片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
“你為什么要洗兩次衣服?”
沈嶼桉看了她一眼,“沒有,我只洗了一次。”
“那你剛剛在做什么?”
沈嶼桉扯了扯唇角,言語直白赤裸,裝都不裝了。
“還能做什么,拿你的衣服,,我今年才十九,需求比較大,姐姐應該可以理解吧?”
舒眠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自、自什么?
不是,他就這么水靈靈地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