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樂呵呵給帳篷加熱的許川:“”
嗯?一不小心,加熱效果太好了?
許川默默收回手。
兄妹倆輕咳一聲,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急事,匆匆離開了。
許川一走,帳篷內(nèi)溫度驟降。
不多時,舒眠探出個腦袋來四處看。
“嗯?許川哥呢?他是火系,應(yīng)該能想辦法讓室內(nèi)溫度升一點吧?”
“哦,他啊,學(xué)藝不精,你讓他來,指不定把你這帳篷燒了。”池遇揉了揉女朋友的小腦袋,“你信得過他的話,我這就把人喊來。”
“那還是算了。”
帳篷真要燒了她住哪兒啊?
舒眠左思右想一番,似乎也就跟前這便宜男朋友能拿來用一用了。
她不大滿意地把人上下打量一圈,勉勉強強的語氣:“沒辦法了,小池子,今天就翻你的牌了。”
說罷,舒眠高傲地把頭一揚,“好了,快進(jìn)來謝恩吧。”
池遇失笑,用異能將帳篷調(diào)至合適的溫度,隨后他又燒了桶熱水給舒眠泡腳。
即便室內(nèi)溫度上升,這一雙腳還是冰涼的,池遇照著前兩天在書上學(xué)來的穴位按摩給她按了按,舒眠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從池遇的空間里摸出一塊拼圖打發(fā)時間。
池遇用毛巾將她的腳擦干后,俯身在她踝骨處輕輕的舔吻。
舒眠嚇了一跳,臉霎時就紅了,“你干嘛啊!”
池遇一雙墨眸稠濃,笑容淡淡卻蠱惑人心,“我在謝恩。”
他的吻猶如濕纏的藤蔓,漸漸攀附而上。
舒眠被親得迷迷糊糊,手里的拼圖也不知何時放下了。
池遇身上很暖和,抱著就像是擁抱住了曬足了太陽的暖被,舒眠有點舍不得撒開手,于是某人得寸進(jìn)尺,埋頭親了又親。
“寶寶,他親過這里嗎,嗯?”
“唔誰?”舒眠此刻的腦子已經(jīng)變得混沌。
“你那網(wǎng)戀了一個月的池哥哥。”
那個失憶前的他。
舒眠懵了,那不都是他嗎?池遇在說什么啊,搞角色扮演嗎?
舒眠聽不懂,但原劇情是刻在她腦子里的,她遵循劇情說道:“沒有,沒有親過。”
聞言,池遇吻得更深。
他失去了那一個月的記憶,失去記憶之前的他和眠眠網(wǎng)戀了一個月,占據(jù)了眠眠整整一個月,卻什么都沒來得及做。
呵。
沒用的東西,故作純情的裝貨。
所以,是他先親到了。
此刻的池遇,無法不動情,也無法不嫉妒失憶前的自己。
不過沒關(guān)系,是他先親到了,眠眠是他的。
他的吻落至鎖骨處,情動欲濃,忽然,池遇視線一凝。
舒眠鎖骨下方的隱蔽處,烙著一個淺淡的吻痕。
看上去已經(jīng)留了有些時日了,印記漸漸模糊,卻依稀能讓人感覺出,當(dāng)初留下這吻痕之人,吻得很重、很深。
池遇清楚地記得,今天是他第一次吻這里。
不是他留下的。
一言不發(fā)地盯著吻痕看了許久,池遇伸手,指腹碾了碾女孩的鎖骨處。
“老婆。”
池遇舔了下唇,眼眸微彎,“這吻痕,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