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郁擅長主動出擊,強硬索取,沒被哄也沒關系,他會自己親上去。
貼貼后,祁大黑狼心情好了大半,坐在宋知微旁邊,安靜吃飯。
他吃的不多,可能剛才醋吃得多了,醫護人員收了餐具,他坐在旁邊,看著床上人。
只要有他在,房間像是裝滿攝像機。
宋知微抵不住炙熱的視線,好像將她生吞活剝了般。
她有些氣,祁郁看她的眼神太明顯,太露骨了。
宋知微叫了醫護,讓她將升降枕降低,準備睡一覺,以為這樣,祁郁能安分些。
誰知,他掀開床被,直接躺進來。
宋知微背對著,被男生從后面抱住。
祁郁將臉貼在枕頭上,瞧著乖巧,可床被下的手環著宋知微的腰。
他好像委屈,“怎么不理我?”
宋知微的腳踝不能使勁,不然,一定把他踹下去。
“你跟她們才認識多久?我跟你才是最要好的,我們一起十多年,她們怎么比得過?”
祁郁強調著,漆黑的眼睛盯在纖細的后背,宋知微還是不理他。
高大的身體湊近了些,輕輕嗅她發間香氣。
放在腰上的手指輕輕戳了兩下,再兩下。
宋知微緩緩睜眼,無奈說:“我只是拜托聽心送作業,雅蘊也是擔心我,才要過來看看。”
“我們是好朋友,是同學,她們是女孩子,你至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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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不見的地方,男生抿嘴笑,臉上笑容著實燦爛。
他將下巴靠在柔軟的脖子里,像只纏人的樹袋熊,慢慢蹭著。
宋知微終于理他了。
祁郁啞著聲兒,眼底幽深,將唇貼在肌膚,磨蹭著說:“當然至于下次不準不回信息,我總要排在她們前面。”
宋知微被脖間溫熱的氣息迷的神志不清,她不能靠祁郁這么近,抬手去推他,反被握住手腕,翻過肩,壓上來。
雙手被抓住放在頭頂上,她偏過臉,不去看占據所有空間的男生。
宋知微掙扎兩下,放棄反抗,皺眉說:“放手,一會有人來了。”
祁郁居高臨下,看她臉上肉眼可見浮一層粉紅,無聲的抿嘴笑。
“你在害羞嗎?”
聲音又低又柔,像是磁石般極具引力,無時無刻散發男性魅力。
祁郁俯身,上半身靠近,故意貼在宋知微身上,
在她耳朵里吹氣,“別擔心,外面人不會進來。”
宋知微簡直要被逼瘋了。
她不是柳下惠,更不是道心如磐石的和尚,但凡他壓著的地方都像火燎了一樣。
尤其耳朵脖子,他就像覓食的狗,不停的蹭來蹭去。
宋知微快要哭了,連話都維持不住平穩,“祁郁我求求你了,起來行不行?”
她是嘗過男人的,還是23歲風華正茂的祁大美人。
那時候的宋知微受不住,丟盔棄甲,一點底線都守不住,要什么,給什么。
她以為是自己喜歡他,所以愿意給。
可現在發覺,18歲剛成年的祁郁同樣厲害,她也應付不來。
宋知微壓根硬不起來,敗下陣,只能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