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周家的車開走,幾個男生才放開人,筋疲力盡倒在地上。
羅青峰躺在地上,有氣無力,“你還不明白,宋知微為什么跟你分手?”
“你,祁大公子,家境太他娘的好,a市金字塔上的頂端世貴,你壓根不在她的人生軌道里,何必強求?”
“你跟她,沒結果。”
羅青峰擺手說完最后一句,再也沒力氣了,躺在地上蔫巴。
洪濤沒像其他幾個男生,他坐在地上,皺眉看著,沒說話。
祁郁冷著臉,瀝青大道上,早就沒車的影子。
薄唇被咬破兩道小口子,是他放開攥她下巴的手后,咬上去的。
很痛,但他依舊沒松口。
幾個男生看他走出去,沒再攔,反正人已經送去周家了。
宋知微在周家待了兩天,都沒回去。
祁太太知道了她夜里沒回來,擔心女孩子家夜不歸宿,見不到人,總要問問。
一開始發(fā)信息不回,打電話也沒接通,嚇得祁太太打給祁郁,知道人在周家才沒再急。
等掛了電話,祁太太還不忘打給周太太核實,確定幾個女孩子都在那里,才算放心。
從會所回到周家,已經凌晨兩點,宋知微哭著哭著就頭蒙被子,睡著了。
一句話也沒說,周聽心和趙雅蘊也不敢問,到底怎么回事,她們是不知道宋知微和校草原來談過,聽校草說的話,好像談了很久。
第二天下午,趙雅蘊就被她媽媽叫回去了。
周聽心一直守著宋知微,待在臥室不出去,周太太熱情招待,讓傭人做了一桌子菜。
正要上去叫人,就看到女兒下來,找藥膏。
周太太忙問,“這是怎么了,哪里傷到了,找藥做什么?”
周聽心解釋,“昨夜夜里玩,看不清,手撞上欄桿了,青了一塊。”
周太太松口氣,讓傭人去拿醫(yī)藥箱,給小姐送上去。
“別,我自己拿上去就行。”
周太太看著女兒有點怪。
周聽心擰開藥瓶,將清涼的藥水倒在手心,再按在宋知微青腫的腕子上,一點點暈開。
“好點沒?”
宋知微沒說話,只是輕輕點頭。
“嘴巴的傷,要不要涂一點,看著挺嚴重的。”
周聽心小聲問,心里忍不住罵,校草平日看著斯斯文文,出手這么狠,都咬腫了。
宋知微皺眉,眼圈又發(fā)紅,搖頭不說話,周聽心這下徹底不敢提了。
下午的時候,手機充上電,宋知微給祁太太發(fā)了消息。
她媽媽打了兩個電話過來,問她考的怎么樣。
宋知微猶豫了一會,沒坦白,只說了好話,一切都好,哪哪都好。
她躲在周家兩天,不敢出去。
別墅外面,大道停了一輛黑色低調的豪車,駕駛座位不是祁家的司機。
祁郁手里夾了一根過半的煙,晾在車窗外,他沒有抽煙的習慣,遇到問題,也不會拿尼古丁消解。
燃了一半,升起裊裊輕煙,他靜靜望著,等燒完,松開手指,扔下去。
他再次撥打電話,還是沒接通,顯示關機。
男生抿唇,冷白的手指握著手機,扔在副駕座位。
上次聚會鬧得太難看,班上幾個私底下玩的好的男生勸他放手,好聚好散。
祁郁沒說話,嘴角似笑非笑,分手?
除非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