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策盯著她的眼睛,“看你,合適嗎?還有你們媽媽,路家這么對她,還指望她跟你們親親愛愛嗎?”
這段時間的打擊真的讓他清醒認(rèn)識到,他錯的有多離譜。
溫凌母女跟傅鈞彥有什么差別,甚至更加無恥。
換了是他,也會恨不得他們?nèi)ニ馈?/p>
溫凌從未想過傅景策會這么對她說話,就是上次她破壞了他和金玉嬌的相親,他說不再管她,也沒這么言辭激烈過。
傅景策推開她,“抱歉,讓一讓。”
看著休閑區(qū)幾個正在點(diǎn)評游艇上的甜點(diǎn)師的千金,他抿緊了唇。
他媽說得對,他不能放任自己這么頹廢下去了,就算不擇手段,拋棄尊嚴(yán),他也要重新站起來。
金玉嬌的事,不能再發(fā)生第二次了。
溫凌僵住身形,看著他從容自如地加入那堆富家子弟的談話,即便被冷嘲熱諷,也沒有退出。
路祈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后,“自取其辱。”
從前在外兄友妹恭的模范兄妹,如今只剩惡言相向。
溫凌冷冷斜了他一眼。
兩天一夜的時間,她的計劃一定會成功。
但路祈和路家,只剩死路一條,到時候誰先哭還不一定呢。
她撞開他,大步離場。
路祈皺了下眉,頓住腳步,看向依然靠在一起說悄悄話的路杳杳和陸時野。
想到剛剛?cè)ジ舜钤挘肓牧穆肥系膶@瑓s屢屢受挫的場景,他胸中升起一股煩悶。
如果當(dāng)時沒有跟杳杳斷絕關(guān)系,以她如今在陸時野面前的地位,路家的危機(jī)輕輕松松就能化解,甚至隨時可以更上一層樓。
可惜,人生沒辦法后悔。
在背影郁郁的路祈離開后,同樣的位置,又出現(xiàn)了另一道熟悉的身影。
林若蘅咬著下唇,臉色難看。
陸老爺子壽宴后,林家的危機(jī)進(jìn)一步加劇了。
她父親在官場上腹背受敵,二叔的生意也出了問題。
就在前一天晚上,二叔冷汗直冒地從公司回來,跟父親在書房聊到天亮。
母親回了趟娘家,回來之后給了她這張邀請函,告訴她這是她最后的機(jī)會。
壽宴后,她也曾借著去探望姑姑的借口,去了好幾次陸家,都沒有碰到陸時野的人。
這是她時隔多日再次見他,可他身邊,永恒不變的還是那一個人。
林若蘅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有時候覺得,他還不如是多情浪蕩的性子,也比現(xiàn)在這樣堅不可摧的要好。
路杳杳將倒在陸時野手心里的最后一點(diǎn)飼料拿起來去喂鳥,笑著看向他,“陸時野,我倆都快成景點(diǎn)了。”
這一個接一個的,可真熱鬧。
陸時野也笑了一下,伸手碰了碰一只歇在她手上,格外乖巧的小鳥。
“煩人的蒼蠅。”
“咦?”
路杳杳又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熟人。
看著那個背對著他們,悠閑地在海釣的背影,她撞了撞陸時野胳膊,“我現(xiàn)在懷疑,這艘游艇,到底能不能安全下岸。”
這五花八門的賓客,大雜燴啊,主辦方可太會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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