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上被老媽帶走的牧幼安,蘇命此時正揉搓著自己的耳朵,感覺已經快沒有知覺了。
也不知道老媽從哪學的,不打屁股,也不打頭,只扭耳朵。
“喂,你怎么把幼安帶來了?”蘇笑笑壞笑的看著蘇命,“你昨晚不會真的睡在幼安家吧?”
蘇命呵呵一笑,恨不得趁機再給蘇笑笑一腳。
如果不是她的話,自己現在說不定早就把牧幼安送回家了。
“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因為你那嗓子,我能被打?”
“怪我,誰叫你自己不懂事?帶女朋友回家也不知道提早通知一聲?”
“通知誰?通知你嗎?”
“天天上午睡的跟個死豬一樣,跟你說有用嗎?”
“你說誰是豬呢?”
“是你,是你,就是你!”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又打成了一團,一個揪頭發,一個咬胳膊,開始在地上翻滾打鬧。
臥室里,張秀華拉著牧幼安坐在床沿上,眼神中充滿了柔情,完全就是在看兒媳婦的眼神。
“只有咱娘倆在這屋,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牧幼安還是第一次被張秀華拉進臥室里單獨說悄悄話,說不激動那是假的,她的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然而,張秀華接下來的話把她搞懵了。
“你和蘇命用不用保護措施?”
牧幼安:?
保護措施?
保護措施是什么?
牧幼安腦袋里浮現一個大大的問號,沒清楚保護措施是什么東西。
看到牧幼安的一臉茫然,張秀華提著的心立刻放下一大半。
看樣子那事應該還沒有發生。
既然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張秀華索性就給單純的小兔子上了堂生理課,
毫無保留,毫無掩飾,毫無顧忌的那種講解。
漸漸地,牧幼安明白了保護措施是什么,她用手捂住發燙的臉頰,頭越垂越低,幾乎要埋到胸口。
“所以,你們還沒有是嗎?”
張秀華撫摸著牧幼安的后背,一臉的寵溺。
對于牧幼安這個兒媳婦,她哪里都喜歡,就是太怕人了,沒說兩句話就害羞的不敢抬頭。
這樣的閨女誰不稀罕?
在張秀華的追問下,牧幼安嘴唇微微張開,聲音細若蚊蠅,還帶著微微的顫抖:
“嗯,沒有。”
“呼。”
還好,還好。
張秀華徹底松了口氣。
幸好進度還沒有這么快,萬一
四年后的畢業照,就真成了一家三口的親子照。
“那你們昨天晚上”張秀華剛問出口就立刻閉嘴,用手拍了拍嘴巴:“呸,不該問的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