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張小月心里有些不舒服,她知道自己給季明磊帶來了麻煩,以為遭了季明磊的嫌棄。
抿了抿嘴唇,張小月對季明磊淡淡的點頭,便推著推車走了。
季明磊在看見張小月的剎那,是驚喜的,只是,他想起張小月已婚的身份,臉色剎那有些蒼白,他張了張嘴唇,到底什么都沒有說。
就在他內心掙扎,想著張小月和他打招呼的時候,他應該怎么辦的時候,結果一抬頭,張小月招呼都不打一個,就面無表情走了,他這心里,就跟被針尖刺了一下,臉色有剎那的陰沉。
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無情!
這個女人,是真的很無情,跟沒有心似的。
而越是這樣,倒是越發讓他對張小月有了興趣。
就跟沒小貓撓了一爪子心尖兒似的,越是得不到,越是不甘心。
不過他想著人家已經結婚了,他剎那泄氣了。
已經結婚的女人……那是底線。
季明磊心情只是一瞬間,等轉頭,又擠出笑容,對松伯道,“松伯,我給你帶了下酒菜,來,來,我們喝兩口。”
說著話,他從一旁的包里拿出一碟子的花生米,以及一個荷葉包著的雞肉,當然,還少不了一小瓶二鍋頭。
一看那白酒,松伯眼睛就發亮。
松伯是個退伍老兵,戰亂年間,父母都去世了,家里就剩下他孤零零一個人,他老家的侄子侄女倒是有,就是這品性,都不大好說,見了他的面,成天只知道要錢要物資,人家仗著松柏就一個人,需要讓給養老,完全把松柏的所有東西都當成了他們的東西。
時間久了,松伯也煩了,和老家親戚斷了關系,每天干著廢品回收的活計,日子是有一天過一天。
看見季明磊,松伯也不客氣,道,“好小子,這是拿來了叫花雞啊!”
說著話,他撕開一條雞腿開吃,道,“說吧,你小子這次又要老頭子我干啥?”
都是附近街道的居民,這久了,大家都熟悉,而松伯和季明磊熟悉起來,還是季明磊來廢品站找東西的次數多了,這才熟悉的。
季明磊每次來,要么帶一瓶小酒,要么帶一疊花生米,松伯好酒,季明磊又挺能說話的,很快投了松伯的緣。
此時,季明磊笑道,“看您老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沒事我就不能來了?”
松柏心說,你就是那樣的人啊!
當然,他知道季明磊這孩子品性不壞,不然這提來的吃食,他肯定不會吃的。
此時,季明磊狀似不經意的道,“剛剛那姑娘在您老這買了啥啊?”
“你說那小姑娘,說起來,愛好和你還差不多啊,都喜歡瓶瓶罐罐,剛剛買了一個泡菜壇子,不過人家可比你上進,人家買了一套初中和高中教程呢。”,頓了一下,老頭忍不住道,“你小子,不是我說你,你成天這樣混著也不行啊,你也得為自己的前程著想。”
季明磊撇了撇嘴,道,“我要不這樣混著,那些人哪里能放心!”
說著話,他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