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了張嘴唇,想要說一些什么,但是荒唐的是,他發(fā)現(xiàn)他沒有任何的資格說什么。
她都有丈夫了啊,他能說什么?
他艱澀的道,“那個男人是誰?他說是你的丈夫!”
提到劉耀富,張小月有些嫌棄。
不過,她并不打算逢人就說她的苦楚。
她點頭,道,“他是。”
起碼就目前,他們之間的婚約沒有徹底解決,那就是。
即使沒有結(jié)婚證,但是當初她的父親收下的那一百塊錢的時候,可是寫了收據(jù),按了手印的。
張小月這次去劉家,就是想要拿回那張收據(jù)。
那張象征她被賣掉的,屈辱的收據(jù)。
一旁,季明磊卻覺得手腳都忽然發(fā)軟了,整個人心都涼了。
如果這個時候有涼涼那首歌曲,他肯定會哼唱出來。
他手腳發(fā)軟的退后一步,什么話都不說,掉頭就走。
張小月看著他的背影,張了張嘴唇,到底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今生,她對男人早就沒有了任何的興趣。
既然如此,那就讓兩人生分下去吧。
最好一丁點曖昧都沒有才好。
這樣,以后只做生意伙伴也不錯。
不過,她是這樣想的,別人是不是這樣想的就不知道了。
另外一邊,劉耀富被毒打一頓,跌跌撞撞回家去了。
等回到家里,劉婆子滿臉的心疼,道,“哎喲喂,我的兒啊,你這是怎么了?到底是誰干的?是不是那個小賤人帶著奸夫干的?兒啊,走,帶著你兄弟,我們?nèi)艺漳琴v女人去。”
劉耀富嚇了一跳,忙拉住劉婆子,道,“媽,別,別去!”
那個帶頭打他的人,是附近出名的混子,誰招惹誰倒霉,他可不敢招惹。
當即,劉耀富把他遇到混子的事情說了。
劉婆子聽了這話,也害怕了。
要知道那混子,曾經(jīng),可是到別人家里吃吃喝喝一個月,別人還不敢趕他走,不然就要被他帶來的所謂的兄弟給纏上,工作都給攪和沒。
劉家兄妹都有工作呢,哪里敢和那種混混攪和?
劉耀富只能自認倒霉了。
不過,想到這一切都是尋找張小月才被打的,他對張小月,越發(fā)的憤恨了。
“媽,那張小月既然有100元錢,我們得拿回來了。”
“怎么拿?她人都跑了,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劉耀富道,“我最近打探打探,等找到人,我們再去把人弄回來了。”
“好吧,等回來,非得讓那個小賤人下跪認錯不可,兒啊,到時候你可不能心軟啊。”
“媽,那就是咱家買回來的玩意,給云仙提鞋都不配的東西,媽你放心,我不會心軟的。”
因惦記張小月忽然弄到的一百元錢,劉家人也是發(fā)了狠的找人了。
當然了,還有一個緣故,劉家人的家務(wù)活沒有人做。
不論是劉大花姐妹,還是劉婆子等人,都不愿意挑水洗衣做飯,在張小月離開以后的這些日子,他們是分外的不適應(yīng)。
當天晚上,劉家人發(fā)動了親戚朋友,在縣城全面尋找張小月的蹤跡。
劉家是縣城里的老住戶了,別說,認識的人多了,還真把張小月找到了。
那人是張小月租下的房子附近的住戶,在劉家見過張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