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渝感到很奇怪,外面如果是真的客房服務人員,按照道理來說他們就會立馬回應的。
現在不吭聲......
就差把有問題幾個字擺在自己臉上了。
季知渝抽出刀,慢慢的移動到了門框的一邊。
她掀開貓眼,透著貓眼往外看過去,走廊上空空蕩蕩,哪里還有半分人影。
季知渝把刀收了起來,換成了槍。
不知道那群人會不會撬鎖闖進來,不過現在不開門等他們自己闖進來,自己處于主動位,那才是最安全的選擇。
就這樣,季知渝等了好一會。
外面傳來了一陣的撞擊聲,不一會停了下來,其他的事情什么都沒發生。
她感到很奇怪。
正在疑惑的時候,門被輕輕的叩響了。
“季總,人我已經處理好了,出來吧”
聽到岑羽的聲音,季知渝愣了一會。
反應過來他住在自己隔壁后,她打開了門。
走廊里躺著橫七豎八的人,他們臉上全是被揍出來的痕跡。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岑羽,卻毫發未傷的站在那里。
自從那件事情之后,他就一直黏在自己的身邊,想要用這種方法彌補他心底的虧欠。
季知渝能感受到岑羽陷入了一種自責的情緒里。
這種情緒拉扯著他,讓他忘記了自我,全身心的把注意力投放到自己身上。
如果自己現在要求他吞槍zisha,岑羽恐怕還會開心的一槍爆頭。
季知渝無奈的笑了笑。
“謝謝岑總了,這么晚還蹲在我的門口保護我”
其實這件事也算是碰巧。
岑羽和李特助辦完手續,來到樓上的時候恰巧碰到了角落里的那一堆人。
他們樣貌陌生,緊張的盯著不遠處正在敲季知渝門的那個人。
他一下明白了幾個人的意圖。
于是脫下外套后,岑羽一拳一個,輕松的把他們全部都撂倒在地。
等把他們都控制住,他才敲了敲季知渝的房門。
看著地上一群尸體中間唯一清醒的男人。
季知渝嘴角噙著不明的笑意,慢悠悠的朝他靠近。
“來者是客,進來喝杯茶吧”
......
房間的客廳里,沉悶的打擊聲不斷。
季知渝端著茶盞品著茶,懶懶掀起眼皮,看著地上嘴硬的男人。
他被五花大綁,嘴上沾著膠帶,隨著“嗚嗚”的哽咽聲,血水混著胃酸隨著膠帶的縫隙里流出,滴在地上。
孫昊停下了手頭的動作,甩了甩酸軟的手腕。
“還是個硬骨頭啊!打的我手都疼了,就是不肯服軟”
季知渝笑了笑。
看著時機差不多了,她讓孫昊撕開了他嘴巴上的黑色膠帶。
男人大口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干嘔著要把嘴里的血水吐出來。
岑羽把垃圾桶踢到他的面前。
“別吐地上,惡心”
男人吐完,已經沒有任何力氣能撐起自己的身子,躺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
他就像是一個瀕死的魚,躺在潔白的瓷磚上面,被一群獵物盯著,任人宰割。
“我說......”
他的語氣帶著略微的哭腔。
“我說我們新基地在哪,別打我了,放了我吧......”
季知渝坐在沙發上看著他,佯裝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才對嘛,多說話才能少吃苦”
從這個男的口中季知渝慢慢知道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