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成瞪著眼,似乎是在思慮她說的話,有多少準(zhǔn)確性。
穗禾心里急得厲害,可面上卻不能有一點慌亂,只裝得十分鎮(zhèn)定。
陸瑾成心里陷入兩難,他覺得穗禾的話有幾分道理,可又不甘心就這么放了她。
畢竟他可是差一點就得到了鶯桃。
他心里清楚,這回大太太突然出來阻了他,定少不了她的攛掇。
上回在攬月閣那,別以為他沒瞧見她和沉香之間的眉眼官司。
鶯桃生得貌美,即便是躲在她們身后,他也看得一清二楚。
先前不拆穿,不過是急著尋老太太罷了。
這么一想,陸瑾成心里的氣惱和貪婪,又壓過了理智。
這是新仇舊恨加一起了,他不好好收拾這丫鬟就怪了!
陸瑾成譏諷地笑了一聲,伸手就解了自己的腰帶,朝穗禾伸出了手。
“老大脾氣再不好,也不會為了個丫鬟把我怎么樣!”
他心里篤定了,只要他先說這丫鬟勾引他,陸瑾晏即便惱怒他做了什么,可為著面子,也只會把怒火發(fā)泄在這丫鬟身上。
穗禾看著他垂涎的模樣,心里就知先前的話對他半點作用都沒有。
她又氣又悲,可又心知肚明眼下沒人能救得了她。
可若是讓她就這么從了陸瑾成,只會讓她生不如死。
電光火石之間,穗禾忍住心里的惡心,對陸瑾成拋了個媚眼。
嬌俏地說道:“奴婢先前跟您說笑呢,大爺他迂腐刻板,哪里像二爺這般知情識趣?”
“奴婢伺候他,只覺得無趣極了!”
陸瑾成眼睛亮了三分,帶著期待說道:“你當(dāng)真這么覺得?”
穗禾羞澀地點點頭,“大爺只顧自己快活,才一刻鐘就不理睬奴婢了,奴婢只覺得......”
陸瑾成大笑一聲,“那是個不中用的,我可不一樣!”
“能叫你快活到飄飄欲仙!”
穗禾莞爾一笑,用十分柔弱地聲音說道:“二爺靠近些,讓奴婢先伺候您。”
她半倚在軟榻上,發(fā)髻散亂,衣領(lǐng)更是敞開了不少,媚眼如絲,極其勾人。
陸瑾成咽了咽口水,從善如流地靠近了她。
穗禾笑著招呼陸瑾成再靠近些,她伸出恢復(fù)了一些力氣的手臂,攀著陸瑾成的肩膀,紅唇離他越來越近。
就在陸瑾成心癢難耐的時候,穗禾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你該死!”
下一刻,她狠狠地咬上了他的耳朵。
穗禾的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陸瑾成慘叫一聲,奮力掙扎著。
“賤人,快松開!”
他試圖拽開穗禾的手,可那雙手就像是生根了一樣,死活拉扯不開。
陸瑾成疼得慘叫連連,一把掐住穗禾的脖子,逼迫著她松手。
“再不松開,爺殺了你!”
穗禾疼得快要昏厥,可依舊不放開自己的手。
可很快她只覺得自己才積攢的力氣就要用完,一種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
穗禾終是無力地落下淚,難道她真的逃不過此劫了嗎?
可就在她視線變得模糊的時候,有人忽地踹開了門快步走來,目眥欲裂地看著他們。
手上的鞭子,更是重重地甩在陸瑾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