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哥,不好了,來村的路上,出現(xiàn)了十幾輛警車!”
院外守著的潑皮,猛地推開大門,沖了進來。
“什么?十幾輛!”郭龍輝心臟一跳,下意識將獵槍丟在一個潑皮手里,讓其趕緊藏起來。
如果是兩輛警車,應該是長山街舅舅所里的人,不必太在意。
可十幾輛
“小chusheng,你特么讓人去縣里告老子bangjia了?”
郭龍輝抓住秦衛(wèi)東的頭發(fā),目光一寒,隨即笑了起來。
“可那小瘸子又沒在老子這里,縣里又奈我何?”
秦衛(wèi)東神情冰冷,“那東西,我昨晚并沒帶走,而是藏在了你祖宅的某個地方。”
“你猜,如果有人舉報了這件事,你會不會吃槍子?”
轟隆隆!
郭龍輝臉色大變,不由得破口大罵:“小王八蛋,你把東西放在哪里了?說!給老子說!”
他揮起拳頭朝秦衛(wèi)東頭部砸來。
可就在他拳頭落下的剎那,趙大夯已經(jīng)沖進了院中,狠狠撞開了郭龍輝。
拳頭揮起,砸開了驚慌失措的潑皮們,將秦衛(wèi)東扶了起來。
“東哥,你沒事吧。”
秦衛(wèi)東擺了擺手,看向踉蹌到一邊的郭龍輝,面色平靜道:
“那東西或許在房梁上,又或者在豬圈里,更或者在院子里某一處,你可以找找看。。”
“狗東西!我殺了你們!”郭龍輝雙目圓睜,拿起一柄砍刀沖了過來。
二十斤貨啊,如果真被秦衛(wèi)東捅出去,他必死無疑,囂張慣的他,第一次感到慌張。
“輝哥,警察馬上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一個潑皮急忙抱住了他。
“天殺的,你”郭龍輝氣的語結,他有點懷疑秦衛(wèi)東話的真假,可這緊要關頭,寧可信其有,不敢信其無啊。
萬一被一窩端,十幾個花生米都不夠他吃的!
“撤,帶上所有人去后山,快!”
郭龍輝丟下砍刀,咬著牙下了命令。
眾人開始扶傷員,其中一個潑皮急聲問道:“輝哥,瘦子那邊怎么辦?”
郭龍輝雙眼放著青光,死死盯著秦衛(wèi)東,獰笑中帶著瘋狂,
“讓瘦子放了許文忠,趕緊往后山撤!告訴那瘸子,如果敢亂說,老子殺了他妹妹!”
“秦衛(wèi)東,你不要得意,老子能抓那小瘸子一次,就能抓他第二次。”
“如果你真把東西交給了執(zhí)法隊,跟你親近的人,老子一個都不會放過!”
“你會親眼看著,你的兄弟一個個死在你面前!”
郭龍輝齜牙咧嘴說完,轉身朝大門跑去。
“想逃?大夯!”
秦衛(wèi)東一聲爆吼。
“郭龍輝!”趙大夯炮彈般沖了過去。
他身高一米八,一頓飯能吃八個饅頭,體重超過兩百斤,沖擊力像座山,撞開數(shù)人后,抓住郭龍輝的領子,一個后拉甩在地上。
“你把許文忠藏哪里去了?”秦衛(wèi)東猛地跟上,拿出剔骨刀,用膝蓋頂著地上的郭龍輝,毫不猶豫割掉了他的耳朵,血流如注。
“啊——”
郭龍輝慘叫不止,疼的撕心裂肺。
“在村西磚窯廠,村西!”他還想去奪耳朵,秦衛(wèi)東直接將耳朵碾爛,讓趙大夯丟進了茅廁里。
“郭龍輝,你記著,這只是開始,我必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