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直說完后眼神落在了一旁的蘇辰身上。
錢百萬和夫人這才看到周司直來的時候竟然帶了一位只有八
九歲的孩子。
也沒多想,錢百萬繼續(xù)說道:
“新的線索?哎,現(xiàn)在也不重要了”
女兒都已經(jīng)下葬了,定論為zisha。
就算現(xiàn)在有線索有什么用呢?
死者為大,他們不愿意在這些事情上再動腦筋了。
周司直看著悲傷的夫婦倆,一時之間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么了。
關(guān)鍵時刻,又是蘇辰上前一步,開門見山,目光銳利。
“錢大人,錢夫人,如果我說你女兒不是zisha,是他殺呢?新的線索也不重要嗎?”
蘇辰的話立馬引起了兩人的警覺。
他殺?
這這怎么可能?
另外,這小娃娃又是誰啊?
“這”
周司直立馬說道:“這位是算了你只需要知道他問你什么你們就回答什么就行了。”
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蘇辰的身份。
周司直也只好含糊其辭。
兩人看著一臉篤定的周司直,點了點頭。
蘇辰知道現(xiàn)在不是解釋自己身份的時候,便繼續(xù)說道:
“請兩位再想想,小玉姐姐在她出事之前,可曾有過心儀之人?”
他差點順口說出男朋友,話到嘴邊便硬生生剎住。
錢百萬夫婦對視一眼,臉上都掠過一絲不自然和復雜的痛苦。
不明白蘇辰這小孩子怎么會突然問起這個。
錢夫人則是眼圈一紅,拿帕子擦了擦眼角,聲音哽咽道。
“哎提起這事,更叫我心痛萬分啊,我家小玉出落的漂亮大方,是有那么一個”
“只是是個落魄的窮書生,姓張,叫什么張明遠?半年前不知怎么的,就纏上了我家小玉”
錢百萬聽到了錢夫人那哭哭啼啼的樣子重重嘆了口氣,接過話頭,語氣帶著埋怨。
“什么窮書生,就是個考不上功名家徒四壁的酸腐舉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可憐我家小玉起初也是無知,被他幾句歪詩哄住了,兩人之間是有些有些情意。”
“可我們做父母的,豈能眼睜睜看著女兒跳火坑?門不當戶不對,簡直就是云泥之別!”
“更請人合過八字,說是生肖相沖,乃是蛇鼠一窩,是大兇之兆!此乃天意,我們豈敢違背?”
錢夫人抽泣著補充。
“我們做父母的只能是苦口婆心勸說,小玉后來也明白了,漸漸冷了心腸。”
“可那姓張的還糾纏不休,惹人討厭,我家小玉最后也是煩了,說了幾句重話,讓他死了心,趕緊離開長安,莫要再來糾纏。”
“在后來,后來她就和城南陳家的公子定了親不過那都是半年前的事了!”
“那個張明遠,早就灰溜溜地滾回他老家什么什么平陽縣去了,再也沒出現(xiàn)過。”
說完,還不忘看著蘇辰問了一句。
“可我女兒出事是在四個月前,跟他能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不會說我女兒是他害死的吧?”
剛才錢大人和錢夫人講述細節(jié)的時候一副風輕云淡的表情。
可聽著的幾人心中早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
都對上了。
包括最重要的生肖相沖。
聽明白了這一點之后,所有人都不顧錢百萬夫妻兩個驚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