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什么都看不出來?”林書月認真注視著賀景舟的神情,感覺對方并未說謊。
她明明從大師兄這里感受到了靈力,怎么大師兄連這種極陰之物都感受不到。
難不成是因為大師兄來這世界后體內的靈力與那些本事都被封印了?
“書月,你不要再說了。”林蕊語氣嚴肅道。
“我知道你現在與沈硯歸關系很好,你想幫他我也理解,但你不能為了沈硯歸而犧牲我們林家的利益,你說再多,我也不會聽你的。”
今晚這副畫,她送定了。
前世花了二十億,風頭被林書月搶了,這輩子所有人的目光只能注意到她。
“這事怎么就和沈硯歸扯上關系了?”林楚月徹底不解了。
怎么一個個的都和她提沈硯歸,明明她和沈硯歸什么交集都沒有,她幫沈硯歸做什么?
賀景舟神情很是不耐煩道,“林書月,不管你承不承認,大家都已經清楚你的心思了,你也不用再在我們面前耍這些小心思。”
“我耍小心思?”林書月被氣到失語,“大師兄,你就算再生氣,也不用這樣誣賴我吧?”
她想到從前在師門時,大師兄就算再生氣,只要她多示弱幾次,他的氣就消了。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難哄。
又想到自己還要靠大師兄恢復靈力,林書月心中的火氣頓時壓下去不少。
她拿起桌上現成的茶盞,遞過去說,“大師兄,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但一碼歸一碼,這件事我說的確實是真的,你一定要聽。”
賀景舟并未接林書月遞來的茶盞,而是往林書月身后的方向看,他嘲諷道,“你這樣在我和蕊蕊面前賣力勸說,是因為他在等你吧。”
“誰?”林書月順著賀景舟的視線轉頭望去,大廳人來人往,卻絲毫無法遮擋身形頎長的沈硯歸。
那男人著淺灰色西裝,單手插兜立在柱子旁,與她視線相撞時,他眉梢微挑了下,朝她招了招手。
林蕊在一旁說,“書月,你想做什么,我心知肚明,但我還是要勸你一句,沈硯歸他并不是多好的選擇,你自己慎重。”
與其讓林書月與沈硯歸糾纏不清,她巴不得今晚過后就讓林母將人趕回鄉下去。
省得以后天天見了心煩。
林書月將手中的茶盞放到桌上,“你們等著,我這就去找那男人說清楚。”
若是她與沈硯歸之間的這些爛事不解決,只怕以后她與大師兄多說兩句話都難。
就更別想靠近大師兄來恢復靈力了。
林蕊目送林書月離去的方向,見林書月直接往沈硯歸那邊走,半點不帶遮掩,她朝賀景舟笑了笑。
“書月她似乎很信沈硯歸,我們說什么她都聽不進去。”
賀景舟臉色一沉,“等明日我去告訴林叔叔,她與沈硯歸這件事要引起重視,我們與沈家絕對不能有牽扯。”
“嗯,明天我們一起與爸爸說,或許爸爸能管住書月。”林蕊應聲附和。
她又看了眼沈硯歸剛才所站的地方,發現林書月直接拉著沈硯歸便走了。
要說這兩人之間沒有關系,鬼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