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嬌嬌這副模樣,好似剛才的事情完全沒發(fā)生一般。
楊嬌嬌說完客套話后又湊到李太太跟前說,“李太太,勞您大駕光臨了啊,我弟弟也太不懂事了,讓您這個貴客登門也不提前通知家里,我們好提前做準(zhǔn)備不是。”
這狀況讓楊濤心下的火氣一時找不到出口,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剛才聽錯了。
“楊嬌嬌,你”
“濤,你把李太太帶回家來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呢,快請李太太坐,我這就去給你們做幾道當(dāng)?shù)氐霓r(nóng)家菜。”
”等等!”林書月喊道,“你先不用忙,我們不吃飯。你怎么知道這位是李太太的?你們見過嗎?”
這話,林書月同時問了三個人。
李太太冷漠搖頭,她連楊濤的母親都是第一次見,又怎么可能見過他姐姐。
楊濤沒有說話,探尋的目光看向楊嬌嬌。
楊嬌嬌心虛一笑,“還不是我媽說的,我媽說我弟弟工作的東家姓李,這位太太一看就知非富即貴,我不用想也知道是李太太啊。”
“媽,你說是不是啊?”楊嬌嬌對楊母突然發(fā)問。
楊母點頭說,“啊對,濤濤,是我對你姐說的。”
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兒子的東家在這里,她不希望讓東家看到家里的這些爛事,從而影響兒子的工作。
林書月笑而不語,鳳眸含笑,直勾勾地盯著楊嬌嬌,仿佛要將她這個人看穿。
楊濤與楊母還有李家的災(zāi)禍,與楊嬌嬌脫不了干系。
這個女人是天生的壞種,只不過幼年時期一直被楊母無條件包容著,讓她的壞沒有那么突出。
現(xiàn)在這個女人出了社會,自己獨立生活了,沒有人再護著她,她便急了眼。
不僅想繼續(xù)賴在楊家吸血,還想利用楊濤在李家的關(guān)系,趴在李家吸血
楊嬌嬌對上林書月的目光,心虛道,”你…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即使剛才這些人聽到了那些話又怎樣,說到底這是他們楊家的家務(wù)事,誰都管不了。
“媽,我什么時候”楊濤話說一半,被楊母打斷。
“濤濤,剛才你聽的都不真的,是我和你姐姐拌嘴幾句,誰家都有矛盾,你千萬不要往心里去,我和你姐姐在家一直都很好,若是你們不想在家里吃飯,不如我們請你東家下館子吧,去嘗嘗咱們這邊的特色菜去。”
“媽,這些您不用管,我自己會安排的,她剛才為什么和你吵,你大可以告訴我,也不用擔(dān)心李太太,他們都很好的。”
楊濤知道母親是為了自己好,才這樣幫楊嬌嬌打掩護,這么多年都是如此,所以他一直都不曾發(fā)覺楊嬌嬌是這樣的一個潑婦。
他壓根就沒告訴過家里,他工作的東家姓李,他一直都是以老板稱呼東家的。
母親也只是知道他給人當(dāng)司機而已。
“沒有,媽都說了,我只是和你姐拌嘴幾句,你也別問了,媽自己會解決的,何必污了你東家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