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晃晃兩天······
“聽說了嗎,十四班的年級第一,叫······”
“自期!”
“哎對,聽說他爸之前是fandai的。”
······
流言四起。
自期來的一路上,見到她的人都對他避之不及。
當然,她也聽到了不少。
他媽的!
她現在對自已記是后悔:為什么要跟別人說?這種爛事有什么好說的?!
“滾!”歲寒山小跑來站在自期旁邊,他依舊敞著校服,眼神兇狠,雙手無處安放。
方才議論她的人倉皇跑走。
“我······我沒有。”
“我知道不是你,也不是他。”自期紅了眼眶,她笑了,直到一滴淚滑落,她藏起了笑,伸手去擦臉上的淚。
進了教室,本來還喧鬧的聲音瞬間安靜了下來。
但十四班沒有人議論這件事,也許不敢輕易說歲寒山的人,也許十四班本就是一個好集l。
見他們二人坐下,才慢慢有了說話聲。
自期背對著歲寒山趴在桌子上,身l不停的顫抖,看起來應該是哭了,但這種事發生在誰身上都會不好受,歲寒山也不知道怎么說。
“李明,咱倆換個位置。”竇清宥對歲寒山前桌說道。
李明的通桌沒來,自期顫抖的身l格外突兀。
李鈺見狀,連忙跟著竇清宥,兩人坐在自期前面,想安慰,但和歲寒山一樣,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女生的事,或許只有女生才能解決,歲寒山給李鈺使了個眼色,李鈺說道:“期期,陪我去趟廁所吧。”
自期沉默了好久才坐起來,抹了把眼淚后說道:“好。”
見兩人離開,歲寒山算是松了口氣。
李鈺帶著自期去了學校的后花園,除了年度大掃除,這里基本不會有人來。
兩人倚在一棵樹下。
“小期,別理那些謠言,他們那種人都不得好死,沒有必要因為一些謠言讓自已不快樂。”
自期環抱著自已的雙腿,哽咽的說:“可是······他們說的都是······都是真的。”
李鈺瞪大了眼睛,手中冒出了汗,忍不住哽咽,她把自期摟在自已懷里,自期終于卸下往日的盔甲,在李鈺的懷里暢快的哭。
因為自期的爸爸——自宇強,在與一fandai團伙運送毒品時被抓獲,警方為了抓獲整個團伙,決定不對外公布這件事,所以陳舒葉在校園登記表上寫的是:家庭情況,“單親家庭”。
“山哥,你說那天是不是有人偷聽啊。”竇清宥說。
“走,去問問魚姐。”
“妥嘞!”自期好不容易能與別人袒露自已心聲,但卻出了這么一個岔子。
真他媽無語。
學校堆雜物的地方,一面低矮的墻旁邊堆著箱子,一些學生就fanqiang出去上網,但最近學校嚴查這件事,出去的人也少了很多。
“竇子,你先上吧。”
“好嘞山哥。”竇清宥翻了出去,等到歲寒山時······
教導處主任:“不許出去!回來!”
他一把抓住正要翻出去的歲寒山,奈何他站在箱子上,歲寒山情急之下,脫去了外面的校服,迅速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