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錯的,我在族中見過這等陣法,聽老輩說是耗資甚大修建成的,時俞這個雖比不得我族中那個,但如此短時間布設(shè)而出,又幾乎沒用什么天材地寶,實在不可思議”
“如此造詣,怪不得能夠擊敗三宗天驕。”
洞虛秘境外,相比秘境內(nèi)的熱火朝天,諸多師長透過玄天鏡望著這一幕,卻是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中,連對寧易水的擔憂都不免稍稍放在一旁。
他們見識廣博,更加明白此陣法背后的意義。
錢師長望向看呆的江亭川,胳膊肘搗去:“江老弟,你能這么虛空設(shè)陣嗎?”
江亭川回神,聞言苦笑一聲:“曾經(jīng)試過,卻是失敗了。”
他長長一嘆,望著鏡中的時俞心情復雜。他如時俞這般大時,也是有著“陣法天才”的盛名在,只是現(xiàn)在看來所謂天才之名,可笑可笑。
眸中卻又因她而有幾分欣慰和驕傲。
再說那位上官師長,見情況有所轉(zhuǎn)機,不禁更加緊張,雙手緊緊攥在一起。
秘境內(nèi),有陣法加持后,后面幾道雷劫更強,寧易水反倒顯得游刃有余起來,眾人見狀不禁松了口氣。
不過時俞知曉這種狀態(tài)不會持續(xù)太久,雷劫一道勝過一道,寧易水的狀態(tài)即便有陣法相助,也是在逐漸下滑的。
若是七九雷劫,便是統(tǒng)共六十三道天雷,這才哪兒到哪兒呢。若是八九雷劫、九九雷劫,就更差得遠。
她收回目光,轉(zhuǎn)頭看向陳青剛,問道:“獸皮炮制好了嗎?”
陳青剛?cè)缃駥λ苁切欧昧怂愿乐螅膊还苤車绾梧须s,一直埋頭不休地在炮制獸皮。
只是速度還是稍顯不夠。
時俞便抬頭望向白江:“白兄,有勞你幫忙炮制下獸皮。”
挑他完全是因為他修為最高,干起這活來當然最快。
然而,一位筑基中期修士使喚起一位筑基大圓滿的
眾人不免覺得有些荒謬。
但白江并未詢問原因,點點頭,就席地而坐同陳青剛一道以靈力炮制起獸皮來。
時俞數(shù)了數(shù)獸皮數(shù)量,只覺不夠,又問眾人:“你們這幾日行走秘境,有無獵到靈獸,可否借獸皮一用?”
但眾人都無儲物袋,就算獵到靈獸,也不會費力剝皮帶上,因而問了一圈,也只拿到了三兩張。
“勉強夠用吧”時俞自語一聲,拿過一張炮制好的獸皮,手腕一抖,炎陽玄蒼焰升騰而出,瞬間包裹獸皮,手法十分粗放地煉化起來。
她心知雷劫一事,寧易水自己撐得過去越多,好處越多,若外物輔助太過,反而也不是好事。
因此,時俞也只打算維持著寧易水不死就行,有什么用什么,糊弄點就糊弄點吧。
天空中的劫云越來越濃厚,雷霆一道接著一道,不斷劈向?qū)幰姿K砩蟿σ夥浚敛煌丝s,劍光與雷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壯麗的畫面。
但眾人此刻沒有看他的心思了,都在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時俞的動作。
這看著,怎么這么像煉器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