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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7章 (第1頁)

“可若是有人將地下溝渠改了道,污穢濁氣貫穿,再好的風(fēng)水也都壞了,所以”

曹氏拖長了聲音,鄭墨巖卻是氣得面色發(fā)青,這番話比他墜馬還令他惱火,若是用這種手段壞了他們鄭家的風(fēng)水,那可是要禍及子孫的。

然而鄭墨巖還是抱著僥幸的,畢竟修改地下溝渠這種事,沒經(jīng)過皇上的同意,即使是賢王府也沒有這個能力。

“所以,爹,此事是不是皇上的意思,咱們一探就知。”

曹氏小聲的說了幾句,鄭墨巖沉默了。

皇宮御書房里,榮晏收到御史臺的奏折,往日御史臺送來的多是彈劾的奏折,但今日收到的奏折卻是不同,是御史大夫鄭大人向皇上告假休養(yǎng)的奏折。

御醫(yī)在鄭府瞧了傷回來稟報給榮晏聽,知道鄭墨巖這一次傷得不輕,不躺上一個月別想下地。

但是鄭墨巖的告假奏折中又提及一件事,鄭墨巖自覺自己這一年來掌理御史臺沒有好好監(jiān)察百官,更是提及了幾樁三司的重案,也頗為自責(zé),認(rèn)為自己辦不好,不配住在這內(nèi)城官宅,懇求著皇上準(zhǔn)許他搬去外城居住。

“好一招以退為進(jìn),朕若是應(yīng)了,將一位三品大官貶到外城居住,那不得被滿朝文武戳脊梁骨,史官還不得怎么記載我這個昏君呢。”

第一張奏折沒奏效,鄭墨巖第二日又送來了奏折,同樣的懇求著搬離官宅的請求。

而真正的原因,榮晏自是知道了,定是這一次鄭墨巖摔下馬背,知道了鄭府官宅的風(fēng)水破了,可是當(dāng)初害人的時候可曾想過報應(yīng)?

榮晏雖為一國之君,不能相信國師與南宮的一面之詞,但內(nèi)心卻是對鄭家是術(shù)士一說有忌憚。

在鄭墨巖連上三份奏折后,榮晏才下了一道圣旨,派唐公公給鄭府送去了慰問的上等好藥,又予以重賞,并召告滿朝文武他對御史臺的看重,而鄭大人住著官宅更是皇恩浩蕩的證明。

皇上高調(diào)的在朝堂上表揚(yáng)了御史臺,使得鄭墨巖不好再上奏折。

而送賞賜來鄭府的唐公公,在念著圣旨的最后幾句時,卻是交代著鄭家,不得搬離鄭府,且官宅較大,鄭府以后要修繕或者改動宅子,也得上報朝堂。

到這一刻鄭墨巖信了兒媳婦曹氏的話,憑著三份奏折便驗證了他們的猜測,改了地下溝渠就是皇上的意思。

曹氏在前院陪丈夫周旋了唐公公后,夫妻二人這就匆匆進(jìn)了里屋來見鄭墨巖。

“爹,現(xiàn)在你相信我說的話了么,天宮樓已經(jīng)無法修繕,這處官宅也搬離不了,而今只有最后一個機(jī)會。”

鄭墨巖聽到這話立即看向曹氏,便是曹氏身邊的丈夫鄭叔易也是一臉驚奇的看向妻子,不知她還有什么樣的好想法能改變眼下的困局。

曹氏將這幾日思忖的對策一并說了,“咱們先去找秦丞相——”

“咱們鄭府向來與相府不相交,朝堂上他更是咱爹的死對頭,眼下上門豈不是自取其辱?”

鄭叔易立即制止了這個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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