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嶼川也露出笑:“肯定算,能讓你這個周末只想躺被窩里的懶蛋一大早趕飛機(jī)來看我,這哪止情比金堅(jiān),這都能感動天地了。”
兩人都笑著看著對方,可氣氛依舊沒有放松下來。
淡淡的憂愁圍繞,連梁嶼川這個心大的都有點(diǎn)想嘆氣。
他也覺得很煩。
他也很想天天見到夏眠,想跟她一起做飯一起吃飯一起睡覺。
想時時刻刻都跟她待在一起。
可是不行。
三天后,他們只能分開,只能各過各的。
甚至夏眠說的見面也不太現(xiàn)實(shí),雖然聽起來可行性很強(qiáng),但實(shí)操的話真的太難湊時間了。
她的工作有很多的突發(fā)情況,他的工作也同樣充滿變故。
她現(xiàn)在基本是周末單休,可他卻得24小時在崗待命。
她也跟他說過自己的計(jì)劃,想申請下一年的住院總,一旦申請上,她也要24小時在醫(yī)院待命。
兩個都得24小時在崗的人,想見面更是難上加難。
梁嶼川在心里無奈地嘆了聲氣,然后抬起頭,笑著對夏眠道:“別想這些了,隨緣吧,誰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現(xiàn)在想再多也是多想的,不如珍惜當(dāng)下。”
說著,他伸手摸了摸菜盤,“都冷了,我去熱一下。”
夏眠也站了起來:“一起。”
熱好菜后,兩人一起吃了飯。
這頓飯他們吃得有些沉默,但氣氛要比之前好上許多。
之后,他們又下樓散了一小時的步。
散完步回來,兩人沒有像往常一樣一前一后地洗澡。
夏眠在梁嶼川拿換洗衣服的時候拉了拉他的袖子,目光相對,梁嶼川目光沉沉,呼吸變重。
他沒說什么,拉著夏眠的手,一塊進(jìn)了浴室。
這個澡洗到一個半小時的時候,夏眠扯了一塊毛巾扔在地上。
毛巾很快被之前濺出的水打濕,變得厚重而柔軟。
夏眠抬頭仰視著梁嶼川,眸如點(diǎn)漆,眼尾泛紅,又嬌又欲。
“我?guī)湍恪?/p>
話還沒說完,梁嶼川就按住了她的肩膀,然后兩手托住她腋下,把她一下抱到了洗手臺上。
洗手臺上也鋪著毛巾,所以夏眠并沒有被冷到。
她只是有些茫然:“你不要我?guī)湍隳莻€嗎?”
梁嶼川兩只手撐在夏眠兩側(cè)的洗手臺上,彎著眼溫柔地對夏眠道:“不要。”
夏眠愣了愣:“為什么?你不喜歡嗎?”
梁嶼川搖頭:“很喜歡。”
“那為什么”
“因?yàn)槟悴幌矚g。”
夏眠一怔。
梁嶼川垂下眼睫,親了親夏眠的唇:“你不用為了讓我高興,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
又道,“你原來的床具我沒讓他們搬去你的老房子,而是放我住的酒店里了,要是今晚睡下來還是覺得原來的床更好,就把它換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