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一點都查不出來?
明明人都消失很久了,為什么還是能把她護得密不透風(fēng)?
他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真的結(jié)婚的話,他們又到底是什么性質(zhì)的夫妻?
為什么不大大方方公開?為什么不辦婚禮?為什么這么久了夏眠還在醫(yī)院里苦哈哈上班?為什么她還是個住院醫(yī)?
真那么有能耐,夏眠提職稱不該是動動手的事嗎?
真那么有能耐,找出自己不也該是動動手的事嗎?
能飛快地把事情處理掉,卻不來找自己,這合理嗎?
還是說
不想鬧大?
因為夏眠上不得臺面嗎?
想到這兒,季珩忽然有些高興,他走進電梯,抬起頭遙遙看了眼夏眠辦公室的方向。
果然,她也是個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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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辦公室后,夏眠在椅子上坐下。
如果說之前她對季珩的懷疑程度是百分之一百的話,那現(xiàn)在就是百分之兩百了。
主要是懷疑人選就他一個,也沒別人了。
不是他還能是誰?
尤其照片的指向性也相當(dāng)明顯,那天她和梁嶼川去世紀(jì)大廈就只撞上季珩和他女神。
那個女神眼光雖然有點問題,但她本人看著也不像是能做出這么低級事情的,而且她倆之間不認(rèn)識,也沒有利益沖突。
所以只能是季珩。
就是幫她的那個人處理得實在太快了,除了幾張截圖外她什么都沒看到,也就沒法保存證據(jù)。
這樣報警的話好像也沒什么大用,而且她記得這種造謠抹黑的東西瀏覽量得高于一定數(shù)量才會立案。
夏眠深吸了口氣,看來只能等梁嶼川那邊回復(fù)了。
最好是梁嶼川手底下的人幫的忙。
最好對方能把那些證據(jù)全都完完整整地保存下來。
就算報警后沒法對季珩造成多大的影響,她也得做點什么,總不能就這么任由季珩干了壞事,還一點沒影響地混過去。
她怎么也得讓他付出點代價。
【夏眠:好,你查好了告訴我。】
【夏眠:還有你表妹那個生日宴,我會去的。】
夏眠當(dāng)然是不想去參加什么勞什子的生日宴的,整個梁家她就見過梁嶼川和梁嶼川他媽媽。
現(xiàn)在梁嶼川不在身邊,梁嶼川媽媽又很不待見她,所以周日的生日宴,約等于她一個人深入敵營。
不緊張不排斥是不可能的。
但既然梁嶼川說可以去,那應(yīng)該就是可以去的,不會出什么事情。
她相信他的話。
除了相信他的話之外,夏眠對這個邀請也有些蠢蠢欲動。
因為她現(xiàn)在有點不爽。
她很不喜歡自己現(xiàn)在這個被動的狀態(tài)。
一會兒那邊給她發(fā)出個意味不明的邀請,一會兒這邊又來個莫名其妙的造謠事件。
覺得梁嶼川不在,她就好欺負(fù)了是吧?
【夏眠: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你什么時候能跟我打電話,我急需你所有親戚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