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話,簡秀沒有回答,而是側(cè)頭諷刺的看向老劉氏與張子華。
“怎樣?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話要說的嗎?”說這話的時候,簡秀雙眼就沒離開過躺在地上的張子軒。
見張大夫在看到他之后明顯松了口氣的樣子,簡秀這才算是松了口氣。
“怎樣,他傷口沒事吧!”簡秀率先問道。
可可那藥雖然說是保住了他的性命,但外傷到底如何,還真的要看張大夫了。
“嘶他這外傷是有點嚴(yán)重,但這么嚴(yán)重有一點老夫也可以確定,那就是不致命,看她這副樣子,倒像是失血過多,這日后你多給他熬點補(bǔ)血的吃食,讓他多補(bǔ)補(bǔ)!我再給他開幾副藥,如果有什么異樣的話,你們再來通知我!”
張大夫皺著眉頭說道。
他自己其實也很奇怪,看張子軒這樣子,怎么也不像不致命的樣子呀。
然而他剛才替他把脈,確實真的感覺到他的身子在慢慢恢復(fù)起來的樣子。
這樣的脈象還真的是聞所未聞呀。
看張大夫這樣子,簡秀當(dāng)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是臉上依舊不動聲色而已。
然而,一旁的張子富不一樣了,在聽到張大夫的話之后,雙眼頓時瞪得如同銅鈴般大小。
不可置信的問道:“張大夫,你再說一遍,我四弟真的沒事了?”
他從小到大,就自己這個四弟與自己最玩得來了。
此時看到他這副樣子,說不心疼都是假的。
第一眼看到他這副模樣了,他便恨不得立刻去找老大與老二理論理論。
這再怎么樣,也是與他們一同長大的親人呀。
“嗯,沒事了,老夫也覺得好奇怪,按道理來講,他這傷不過也有可能是他的求生意識過于強(qiáng)烈,也有可能都沒傷到要害,總之你們按照我的吩咐來慢慢調(diào)養(yǎng)即可!”
“好的,謝謝張大夫!”簡秀極為客氣的說道。
眼見張大夫想要寫藥方,結(jié)果四處看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整個院子都亂糟糟的。
就連寫個藥方好像都無從下手。
也是這時,簡秀才發(fā)現(xiàn),家里如同遭了賊一樣,到處都有被翻找過的痕跡。
最后,張大夫還是蹲在地上,用屋子里那塊僅剩下的床板才將藥方給寫完。
“張大夫,不好意思,讓人見笑了。”簡秀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
兩輩子為人了,這還是她第一次這么丟人。
送張大夫出去之后,簡秀突然就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朝著后廚的位置走去。
果然,后廚里無論是瓦缸,還是木桶,又或者是灶臺,全都被打爛了。
就連他們搭的那個簡易的灶臺都被踹塌了下來。
不用想,這整個屋子,應(yīng)該就沒一處是好的了。
墻上甚至地面,都已經(jīng)是吭吭哇哇了。
果然,這事就是老宅那幫土匪能干出來的事。
張子富夫妻倆人很顯然也看到了,心里有說不出來的氣憤。
特別是王秀英,在看到這副模樣時,手里已開始忙活起來了。
“四弟妹,這里我來收拾吧!”王秀英很是無奈的說道。
“你不要喊我四弟妹了,我與你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簡秀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