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秀:“”她能不能說,她真的倒了許多下去。
這么想想,頓時心疼不已。
看簡秀這樣,可可更是頭疼不已,“不會吧?你竟然真的倒下去了。”
“是倒了不少,我還以為,那一瓶藥水只能夠治療一個人,所以第一次就倒得有點多了?!?/p>
可可:“”這不是豬腦袋是什么?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她喝這么多,效果與喝一點點是一樣的嗎?”
“那當(dāng)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人的身體機(jī)能就這樣,她一天就只能消耗這么多,你喂給她再多又能如何?”
可可沒好氣的說道。
她是真的有被氣到了,怎么就攤上個這么愚蠢的主人呢?
“不喂也喂了,以后省著點就行了。那何老太這里,我需要放多少呢?”
忍住心疼,簡秀又朝著可可問道。
心疼又怎樣,這不用也用了,她也吐不出來了,只能是以后努力一點賺積分就是了。
“她這里你只需要放上幾滴就可以了,后面再喝上一周這樣,基本就能好了?!?/p>
“這么快?”簡秀瞪大雙眼問道。
“自然沒有這么容易了,你不得給人家開點藥嗎?”
說完之后,又將何翠花的藥方子念了出來。
直接就將簡秀給整得一愣一愣的,“你這還要喝幾天的藥呀?不是有超市里的藥水就行了嗎?”
“你真拿自己當(dāng)神呀,何況,何翠花這除了嘮病,身子本來也有一定的毛病,終究還是需要調(diào)理的好吧?”
這話一出,簡秀當(dāng)下便噎住了。
也對,就何翠花這種,一看就是常年營養(yǎng)不良而導(dǎo)致的。
所以,哪怕是治好了她的癆病,她也熬不了多久。
癆病最容易復(fù)發(fā),必須要很強(qiáng)的抵抗力才行。
這么想著,簡秀又連忙裝模作樣的走到何翠花床前
坐在那種斷了個腿的小矮凳上,朝著何翠花說道:
“何嬸,你伸出你的手,我來給你把下脈!”
“你會醫(yī)?”何翠花驚訝道。
簡秀她自然不陌生,他們這祖孫兩人,以前也就簡秀會時不時的過來幫忙照顧一二。
但兩人認(rèn)識這么長時間,她是真的不知道原來她會醫(yī)。
“嗯,來,我來給你看看吧!”簡秀直言道。
說這話的時候,她已經(jīng)直接上手,將何翠花的手拿了過來。
接著又似模似樣的替她診斷起來了。
沒一會,又熟門熟路的朝著狗蛋說道:
“她這身子也不難治好,一會你隨我到我那里,我給你幾副藥就好了。”
就他們?nèi)缃襁@種情況,別說藥了,連能下肚的東西都成問題了。
簡秀很清楚,他們唯一的收入,便是狗蛋每日去山里砍的那些柴火。
這般想著,又自然的接過何翠花手里缺了個口的碗。
當(dāng)著他們的面將藥水倒了進(jìn)去,再加了一點溫水。
這才遞到何翠花跟前說道:
“這是我專門配制的藥水,你將這藥水喝了吧!日后再配合我的藥方,保證你藥到病除。”
果然,在聽到自己這話之后,何翠花的雙眼頓時發(fā)亮。
只是很快又被她很好的隱藏起來了。
“老婆子我這病呀,我心里有數(shù),怕是好不了了,我也不想去浪費那銀子買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