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軒妻子!”這般想著,季樺舒又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一個婦道人家,為何要我們查她?”蘇立貴好奇道。
這一次,季樺舒沒有回答他,而是想起簡秀的那一身武藝。
他反倒好奇,十里屯那里,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才能引起米志爾的注意。
還有糧草一事,是不是真的與她有關(guān)。
依著米志爾的性子,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他根本就不會將她放在眼里。
“季一,去一趟張家村,我需要知道簡秀的一切,包括她從小到大的事情!”
燒完信件的季樺舒當(dāng)下便朝著季一吩咐起來了。
“總將,你你還要為他辦事嗎?”好一會,蘇立貴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道。
原本他就想要抽身,這個時候又讓他們做事,他自然不愿意了。
季樺舒抬頭,“不是我,是我們!你不會以為到這個時候,我們還有退步的余地吧?”
“那怎么辦?我可不想斷送了我自己的性命?!?/p>
“這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做了我們還有一線生機(jī),成功了,日后我們將永無后顧之憂了?!?/p>
“那那要是失敗了呢?”
“失?。繖M豎都是一死!何況,這事,你不說,我不說,誰會說?”冷靜下來的季樺舒沉聲說道。
他現(xiàn)在算是徹底的冷靜了下來,他們的事情也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米志爾若是不說出來的話,誰會知道?
別說他們大順朝了,就是突厥國,也就只有大將軍米志爾知道他們的身份。
更何況是池近忠與簡秀呢?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兩人發(fā)現(xiàn)一點端倪,那也不可能會懷疑到自己的頭上來。
所以對于季樺舒講,這事不會禍及到他們的性命。
兩日后。
整個軍營里的人都知道,張上將與簡千戶兩人戰(zhàn)死的事情。
一時之間,軍營里的軍人都議論紛紛了。
同時,張子軒乃平遠(yuǎn)侯失散多年的嫡長子身份也被傳了出來。
“你們說的可是真的?他真的是平遠(yuǎn)侯的嫡長子?”
“還能是假嗎?前兩日平遠(yuǎn)侯可是親自來軍營了。”
“是嗎?我們怎么沒有看到呢?”
“來了來了,我好像有看到他去了主帥的軍帳,還在里面待了好一會才出來,不過出來后并沒有在軍營里逗留多久,直接就出了軍營!”
“嘶你這么說,我好像也看到一個背影,特別像他!”
“他本來就是來找張上將的。這張上將都不在,他自然不會逗留了?!?/p>
軍營里不少軍人都曾與池近忠征戰(zhàn)過,對池近忠自然不陌生了。
這時,其中一個精兵又探出頭來,小聲的議論道:
“不過平遠(yuǎn)侯也是真的可憐,這兒子尋找多年,如今難得找回來了,結(jié)果看到的卻是一具尸體,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起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