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雖然很忙,但是她好像找到了自己存在意義。
不再像之前那樣,抱著得過且過的心態。
那種隨時都有可能會被死神帶走的感覺她再也不想嘗試了。
直到信寫完之后,池子錦這才將信交給小菊。
“要快,八百里加急!”
“好的,大小姐!”
這里與邊疆的距離跟與京城的距離不相上下,希望簡秀能夠快些趕回來。
“不好了不好了,作坊里有人來鬧事了。”小菊剛出去,便聽到陳嬸子著急的聲音。
“鬧事,鬧什么事?”池子錦與容志鶴異口同聲的說道。
“說是用了我們的胭脂臉都爛了,如今說要我們賠償!”
“有這種事?”容志鶴疑惑道。
他們秀起寒門作坊生產的胭脂向來嚴謹,誰的作坊都可能會出問題。
但他們秀起寒們肯定就不會。
“帶路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竟然敢惹我們!”容志鶴沉聲說道。
這話說完,一行人急沖沖的就往門口處走去了。
秀起寒門。
一男一女就這么背著手站在作坊門口。
兩人身后還站著十余他壯丁,明顯就是一副來討要說法的樣子。
“你們這里的主事人呢?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解釋的?還有,我手里的這個罐子是你們的沒錯吧?”
最前面的男子指著擋在門口處的王大石說道。
與此同時,還將身后的女子讓開,好讓她走上前,指著她的臉說道:
“你看看她的臉,都已經爛成這樣了,你們還敢說你們的胭脂沒有問題嗎?”
“怎么回事?”容志鶴上前問道。
也是這時,容志鶴這才看清楚,說話的這人并非是他們大順朝長相之人。
很顯然,他是番邦人。
見狀,容志鶴瞬間了然了。
再看兩人的樣子,說是來找茬的吧,倒也不太明顯。
因為女子的臉確實紅腫不堪。
見狀,容志鶴瞬間就淡定了下來。
也對,依著秀起寒門在這大順朝的靠山,誰敢惹他們呢?
原來是番邦人,想必他們應該是還不知道這秀起寒門誰是東家吧。
“你是這里的主事人?”帶頭的番邦人問道。
他叫羅德里,旁邊還站著那名女子。
此時問容志鶴的正是羅德里。
“暫時是,你有什么證據證明她是用了我們秀起寒門作坊的胭脂爛臉的?”容志鶴淡淡的問道。
問這話的時候,容志鶴還往一旁的女子臉上看了一下。
“證據?我手里的這罐子難道還不算證據嗎?”羅德里不可置信的問道。
“自然不算,依你這么說,個個都拿著我們秀起寒門的罐子來跟我們討要說法,那我們作坊還能不能繼續開下去了?”
容志鶴淡淡的反問道。
對于處理這種事情,他容志鶴向來手拿把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