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容志鶴當下被嚇得一個激靈。
“你說說你,這都什么時候了,有啥不能說的?再說了,鄭桂君如何那是她的事,這如今都有我父親在了,你怎么還能坐得住呀。”
“你不懂,我娘這性子,我這要是一說,她指不定就急沖沖的跑去侯府了!”
“那你不會讓她不要去侯府嗎?你告訴她,侯爺如今在這里,那不就行了嗎?”
聽到這話,容志鶴雙眼頓時發亮,“對呀,我怎么沒想到呢?”
“你沒想到什么?”簡秀直接被他弄得一頭霧水了。
“瞧你這話說的,你不是說她要來了嗎?那她都過來了,我再將一切都坦白不就行了?”
“那你可有想過子錦那里的感受?你這是打算兩家人一次性就講明白?”簡秀翻了個白眼說道。
見容志鶴還沒反應過來,又繼續道:
“你難道就沒想過,這萬一你娘要是不答應呢?那可怎么辦?”
“她為什么會不答應?”容志鶴反應道。
簡秀拋了一個白眼給他,“你自己想吧!”
隨后便直直的轉身離開了。
不止造紙作坊她需要看一下,容志鶴畢竟是一個大老爺,總有粗心的時候。
就如此時,他怕是怎么想都想不到容夫人會拒絕的理由吧!
池子錦是出生于高貴的侯府,但容志鶴身為容夫人的獨子,又怎會允許他娶一個病秧子呢?
當然,如果池子錦的出身不是這么高貴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
因為容志鶴還可以納妾,正妻不能生養了,妾室生的也不是不能接受。
雖然勉強了些,但依著容夫人那著急的勁,想必也會同意。
偏偏池子錦出生于侯府,這樣高貴的身份,又怎會容許自己的丈夫納妾室呢?
這樣的話,簡秀哪怕不帶腦子想,也知道容夫人不會同意。
再看容志鶴那傻子,此時依舊站在那里,怕是還沒反應過來。
待他反應過來之后,簡秀已經走到門口了。
“怎么?現在想好該如何辦了吧?”
“想好了,我現在就回容府!”容志鶴想也沒想的說道。
看他那樣子,是真的一刻鐘也等不及了。
他可不想等他母親來到簡秀那府邸才來說明這一切,到時要是被池子錦或者池近忠聽到,那還得了?
到那時,就算池子錦愿意,愛女心切的池近忠怕也不愿意了。
這般想著,容志鶴又看向簡秀,眼里的著急之意一覽無遺。
“你快些,我母親是那種著急性子,再不快些,她可能就到你府邸了。”
“現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簡秀沒好氣的說道。
只是話是這么說,腳下的動作卻明顯快了。
容府。
“這身呢?且看看我這身如何?”宋潔儀張開雙手,朝著一旁下圍棋的容宗禮問道。
“也不錯!”容宗禮頭也不抬的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雙眼依舊在眼前的圍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