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秀大概也明白他的意思,就目前的情況來講,她還是比較有把握的。
畢竟池子錦這么難的病跟毒,都被她一一解了,何況是皇上那邊的呢。
再者,她也問過可可了,可可已明確且肯定的告訴過自己,商場里的那個藥可解百毒。
甚至就連解劇毒,那都沒有些問題。
看到簡秀點頭,容宗禮這才松了口氣,“那你打算何時去見皇上?”
“現在就去!”簡秀言簡意賅。
她回來就是想要帶著容宗禮一起進去。
就她觀察的情況來看,事情遠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嚴重得多。
“我陪你一起去吧!”張子軒與池近忠站起來同時說道。
簡秀朝著池近忠搖了搖頭,“父親莫要擔心,子軒陪著我一并進去即可。”
再看一旁的鄭桂君,她沒有開口,依舊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坐著。
顯然對于簡秀的這一決定,她沒有任何異議,不反對,但卻也沒有開口阻止。
這一次進宮,他們需要面對什么,幾人都很清楚,如果能救得了皇上,那么一切可迎刃而解。
反之,不止救不了皇上,就連四皇子,那就得從長計議了。
這也正是最關鍵的,一旦他與張子軒出事,簡秀也盡量不想牽扯到平遠侯府。
池近忠與張子軒不同,他與張子軒是夫妻,關系捆綁著。
可是與平遠侯府又不一樣了,相較于夫妻之間的關系,平遠侯府要疏遠一些。
依著平遠侯府如今的勢力,安定侯府自然不敢與他們有明面上的沖突。
正當幾人僵持住的時候,簡秀又看到了以以。
以以在聽竹殿那是一個陌生的存在,但是在這平遠侯府就沒人不認識它了。
“你讓以以去打探消息了?”池子與張子軒同時問道。
如果不是看到以以,兩人都已經將以以給忘記了。
“它這個時候去打探消息是最為合適的,不是嗎?”簡秀反問道。
隨后又蹲下身子,順了順以以的發毛問道:“如今是什么情況?”
“一切都如你想的那樣。”
“那藥水確定可以治慕君佑是嗎?”簡秀再次問道。
當然問這些話的時候,簡秀與以以都是用意識在交談。
哪怕她不防著張子軒與池近忠,但是容宗禮還在這里呀。
她不想以以被他們當成怪物一樣看待。
何況,對于容宗禮,簡秀雖信任,但在她眼里,容宗禮確實是那種死板之人。
就拿他現在對皇上這態度就可以看出了。
“可以,我已經問過可可了,它說完全沒問題。”以以想也沒想得出來。
聽完這話,簡秀提起來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只要藥水可以救皇上,那一切事情都好辦起來了。
前后不過是一兩個時辰的時間,簡秀便再次進了宮。
只是這次她的目的并非是聽竹殿,而是養心殿。
當然,她也不是自己單獨前來,除了他們夫妻二人之外,還有容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