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非要與簡秀那賤人走在一起,這就怪不得我了。”
“你說他不想與本宮爭,那你告訴本宮,他為何要與簡秀走在一塊?”舒之瑤質(zhì)問的語氣問道。
“那是因為安寧縣主曾經(jīng)救過天兒的命,這些都是緣分,他從來就沒想過要傷害你與太子,更沒想過要奪那個位置。”
蒲晨敏苦苦的哀求道。
然而舒之瑤并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
幾步上前,再次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你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也就只有在慕君佑那個老賊面前受用,在本宮面前,少給本宮來這一套。”
要說這個蒲晨敏,幾位貴妃當(dāng)中,她的家世最為低下。
可是她卻最得慕君佑那老賊的寵愛,這怎能身為皇后的她不恨呢?
“我沒有,我只求你們能放過天兒,只要你們愿意放過我們母子二人,我們就遠(yuǎn)離這皇宮”
“你覺得你們還有機會嗎?”舒之瑤打斷蒲晨敏的話問道。
隨后便大步流星的帶著眾人,朝著宗人府的方向走去。
宗人府。
此時慕凌天依舊昏迷不醒,好在他胸口處的傷口算是止住了血。
具體情況還需要可可再次掃描一次,方能確定。
也是這時,簡秀才發(fā)現(xiàn)舒有定已經(jīng)逃了。
剛才只顧著慕凌天,有張一他們在,一時之間,還真的就將舒有定忽略了。
“夫人,四皇子他”
“舒有定逃了?”簡秀朝著張一問道。
“是,剛剛趁亂之時逃走了。”
“去把擔(dān)架拿來,把四皇子抬回聽竹殿。”
這個時候她不放心慕凌天再回到自己的殿內(nèi),有蒲晨敏親自照顧她,她還放心一些。
“可可,慕凌天的情況如何了?”簡秀用意識朝著可可問道。
“放心,他暫時死不了,你要擔(dān)心的應(yīng)該是以以的情況。”
聽到這話,簡秀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以以?它如何了?”
“情況不太好。”可可抽空回了一句,“如今還在手術(shù)當(dāng)中,這一次傷得很重。”
“好在這商場里有手術(shù)室,否則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救不了它。”
這話一出,簡秀這才松了口氣。
以以雖然只是一只貓一樣的動物,但在自己眼里,早已是自己的親人、朋友了。
天一他們準(zhǔn)備的擔(dān)架剛剛拿進(jìn)來,便看到舒之瑤帶著蒲晨敏朝著這邊走來。
見狀,簡秀當(dāng)下瞇了瞇雙眼。
蒲晨敏顯然阤看到了簡秀,再看擔(dān)架上躺著渾身是血的慕凌天。
淚水再也止不住了,“嗚嗚”的哭了出來。
“天啊天啊,我的天啊”
“皇后,你這是何意?”簡秀冷聲問道。